阴郁的天色,如同我不堪重负的灵魂一般沉重而脆弱。夜色中幻现在我眼前的灯光,一缕缕全都如同雾气一般弥漫成心头那一抹浓浓的悲伤,这一刻,我自以为坚实的脚步在夜空中迷失了方向,在这无边无际的空虚与迷惘中,只有你的梦影如高楼的灯塔一般,在繁华的城市中央静默的绽放。
当一条名叫岁月的河流穿过了我们不再坚锐的眸,唯一留给我们的东西,却又叫做沧桑。
快乐去了,又归来,疼痛来了又离去。匆匆如同聚散的人群,把相遇与别离,全都融入一杯苦涩的酒中,可一口吞下去的却是苦难,也许是我自己显得太悲哀了吧!那么多时光流逝,真正带走的就是那些我们并未留意,但却静默如石一般矗立在心头的记忆,着所有的回忆,都将会在一个特殊的时间,以一种也别的方式,汹涌如钱塘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一浪激起一浪,已最凶恶的姿势来把我们吞噬,已最悲伤的气息在心头弥漫.扩散……
在很多故事还未开始时,我便以从内心深处开始拒绝那些节外生枝的情节,我只希望我的故事如同故乡的向日葵一般清幽的绽放,如同天山上的雪莲花一般的神秘而芬芳。可惜太多的时候,开在我梦中的却是食人树一般凶恶的生物,因此,在梦中,时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镜头,而我则被很多人追赶,每分每秒,都在惊险与刺激,彷徨与恐惧中渡过。或者就是一些看不清面目的人,在哭泣着离我而去。而我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们远去的身影,那一刻,一种惶恐,一种悲伤,浓浓的在心头蔓延,密布如同墙上遮尽阳关的爬山虎。当悲伤把我从梦中惊醒,感觉有些潮湿的空气,点燃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默坐,看着窗外洒落的月光,一支烟灭之后,我便再也分不清,打湿枕巾和眼帘的是泪水还是月光。
往事逐一浮出水面,当泪水流尽后,谁人在笑我,把温柔未看透。外面的世界中,可怜的人而都已把整个世界看透,枝上的黄叶却又灼伤了谁的手,冷月埋葬了孤魂后,如风的月华又在如云的黄叶上流走。我已拒绝了秋色太久,暮然再回首,待叹息的声音消散后,我还能把谁人挽留,谁又能改变的了心的守候。
柏油路旁边草丛中的的蜜蜂走了,稀少的麻雀也在10的阳光中选择了流浪,随风的柳叶又如同白云一般在我永远不可企及的高度上飘荡,而坠入湖水中的那分不清的幻影灯光,却透过露水珠折射成一缕温柔的光,任干涩的眼眸中,裹着狂风流浪,并在水之湄静静的望。
时光再一次放逐了荒芜的思想,岁月的镰刀开始收割成熟的忧伤,寂寞风树,婆娑树影,却又斑驳了谁人消瘦的面庞。我隔着不明鸟类的翅膀,看见厚重而火热的阳光,在黄昏时变得轻灵之后,开始陷入一片清凉的月光。
这个秋天已然换来装,尽管花已然已即将凋谢,鸟儿依旧在唱,可整个秋天却更加匆忙,而我失去的歌喉,也无法在歌唱最初被我种在屋顶白云上的希望。
徒步而来到梦中的他乡,骑着毛驴轻轻的走过,山谷中出来悠扬的山歌声,传过深幽的山间缝隙,山头的那一朵频频回首的烈火野红花,用寂寞的芬芳,述尽一段段思念之后,终于在寂寥中凋谢了美丽的花房,聆听着悠扬清脆的山花声,把余生尽赋予今夜的幻想。
没有人能能够确定此时这股清凉的微风能够维持多久,空自让蔚蓝的如情人泪的天空孤独的守望,只好在故事真正疼痛的起因里,让从侧身间轻轻走过的风声,化为一段凄凉短暂的旅途中最终的结尾。
而那些过早飞向高空的柳絮,这一刻却化做一片片落在肩头的雪,把所有的心事深深的掩藏。这一刻,我所有的漂泊与坠落,便全都朝向同一个方向,并以无形的寂寞,沉入身体的角落,变成一抹最终的温暖,渗入心底却化成了冻彻灵魂的那一抹凉。
时常的回想,花开花落的季节心为什么会如此的悲凉,翻过去年存留的诗行,那么多语言,那么多文字,全都找不到温暖的阳光,我越来越喜欢独自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繁华都市灯光照耀下的小山岗,看浩淼的星空下,隐藏了多少流云变幻的风光,静溢的星空,轻松的剥落了我所有虚幻的伪装,凝神望着灯光中传来闪烁的地方,所有的闪烁全都染成了满头苍白的霜,我开始厌倦岁月带给我的悲伤,却只能任那一地的不明物的叫声,呜咽的唱,满地破碎的思绪。然后,再用风的咆哮,来追悼那些逝去的青春和疲惫的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