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是人的先天遗传,幻灭是悲之花的酸果。
——题记
今晚不是个月圆之夜,只是一个上弦月高挂西方夜空,可月光依然如银纱般笼罩着路人。寥寥行人,秋风萧杀,然而这对于失意的人们只不过是平凡的风罢了。因为世界万物,失意之人都不能去理解,更不用说什么争取了!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如那失望的诗人,满面写着忧郁神情,他心中的心人的倩影成为我追求优秀的幻影:“一切空也。”我心中似有一股雾霭,混萦在我的身体内,也如刀子般割痛了我的心,我迷惘!我无助!我绝望!
我与志摩有同样的感悟:
悲哀是人的先天遗传,否则,何以我们儿年不知悲哀的时期,有时对着一泻清辉也往往凄然泪下呢?
秋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月光照射在地面那秋愁的痕迹中,我走进了另一国度。
我,如一只漂泊在印度洋上的小船,在我眼前的是一片雾霭迷蒙的海洋。我的小船随海风随行,我不知道我的目的地何在,也不知漂泊于何年何月,我只知道我是一个被成绩驱逐的流浪人。宁静的海上,仰头可以看见那轮半弦月。
“月,再次赐予我挣脱困境的力量,赋予你当年予以志摩的力量于我,让我重拾信心,寻找我的彼岸。”
祈祷完毕,我倦缩在小船里,天知不觉睡着了。祈祷使我放松了自己,我睡得很甜。半夜的海风冷得刺骨,我醒了,可又再一次绝望: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波浪如重生的撒旦,小船颠颠,摇曳着。绝望之中我没有恐惧;掉在水中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我会带着我的幻灭长眠海底……
我重回现实,站了起来,迎着寒风,再次踏入黑暗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