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要让梅花吹红你的脸,在七月之后,任那断裂之水无休无止地倾泻,诉说。一些捡拾的月光沿着滑行的红,在这个季节,曾被一万种鸟翅拍打着。苦难、迷茫、挣扎以及彷徨都在一场执着与凄伤里。
当天气正向低碳前进之时,第四级毒素从容缠绵淋漓坦然,漫过深夜的围栏漫过铁器场漫过葵花的明亮,还漫过第八个铜像破碎的句式,一次次渗进了关于事实的记忆。
在黑夜的右边,是秋,你吻过我的唇么?涂满夜壁的思想闪出耐人寻味的光芒,遥遥的注目里,你又成为第一个吞下黑夜的人。风,掀动往事的门帘,欲掩未掩的心事或明或暗种下水声,缓缓走向房间以外的词语。之后,我把它们寄给雨丝,躲过那一年最初的雪花,听见的全是杯中的声音。
我看见梨花消瘦的速度,36度小角度的回旋,让花之心语婉约在夜的瞳孔里扩散。而那朵我所知道的菊花,却被它一次又一次淹没了蓓蕾的芬芳。南方的海岸线上,我的名字还会走多远?一份朦胧的情思升起,是对你蜜语的渴望?还是对你魅惑的依恋?
而我和秋天形成一种透视关系,九张机的影像以及大雁在军号中的绕行,不能让绝望来自天空的不确定性。目光与目光对视,往事与明天对视,时间已经是破碎的组合了。
灯影之下,那个五月,什么声音才适合我的眼泪?想那春天里自恋的低语,洁静的背景告诉蚂蚁,今天我很干净。于是,裸行的风、十五的月亮还有我的奶奶那些个经历就只迎着沙漠,莫高窟的一些片段随想,像九月,谁在撬动我们蔚蓝的词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