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异常能理解这些作者的心情,所有忧伤都不可能用一笔一划就能描绘出来的,只能拼命有华丽的辞藻来让读者感同身受。但抱歉,针没刺到他,他永远不知道疼。
在我抱着我妈乞求我不读那个班;我的姑父到场安慰我;我爸拽着我离开学校并告诉我已经有别的学校老师争着要我;邹老师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办;刘浪打赌打输了扫了一眼我就走了等一系列场景后,我迷茫地在邹老师教室门口徘徊,好像整个学校只有我找不到自己的班级。在这个学校不乏有被分错班的学生,所有同学都想去重点班。但更多的是,他们接受了命运。
她天真烂漫地朝我笑了笑,并招着手要我进去,我为难地扯扯我崭新的米奇书包上的肩带。对她摇了摇手。
我很胆怯,我想出去,我跟这热闹的班集体格格不入,尽管我坐在讲台旁。我感到很不自在,这并不是因为我坐在一条坏凳子上,我想只要我稍微一用力它就会悲惨地分成两半,所以我一直用两只脚撑着我的重量,就像在做下蹲。而是因为,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我,就像一根根刺插在我的身体每个地位。我想如果有形象比喻的话,那就是:我感觉我变成了一株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