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新篇之 “欲娱而见娱,实无谓也”

前言:小生文笔欠佳,戏谑之言,望孔老夫子莫要见怪,若真能使夫子因小生之文而重现人间,那小生即使在此次作文竞赛后被各位老师、同学鄙视至死,也值哉!值哉!

渊睁开惺忪的睡眼,恭敬地跪坐到孔子身边:“夫子,才作了一场冗长的梦,奇怪至极,夫子可以解一解么?”

“噢,什么梦?快快道来!”

“夫子,回梦见一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那个社会的人都衣不蔽体,头发也被弄得不像其本来的模样,而且,穿着越是奇怪,追捧的人越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孔夫子大惊,但又迅速端正其坐姿,向颜渊说道:“我教你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可在你梦中做事竟毫无礼节、准则可言,悲哉!”

颜渊又道:“夫子,在回的梦中还出现了一种能发声音放图像的箱子,每个人在家里盯着箱子上的人影看,还笑得不亦乐乎,回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箱子?”孔子略抬起头看了看书柜上的木箱,又转向颜渊问道:“那箱子上的人影如何模样啊?”

“就是几个人拿着类似黑色玉米的东西在箱子上晃来晃去,回还没看懂他们在说些什么,箱子上的人就都捧腹大笑,好似发病一般,坐在箱子旁的人也边嗑瓜子边笑,到底是怎么了啊?”

孔子眉头一皱,略有所思道:“莫非……”

“如何?”颜渊迫不及待想知道事实。

“我曾读过《阴差阳错》一书,上面记载多年后的社会面貌。我猜测,你所说的箱子可能是所谓的‘电视’吧!箱子里的人是被叫作‘明星’,而他们的言行记录则称‘娱乐节目’。”

“电视?明星?娱乐节……目?”颜渊迷惑了。

“回啊,这你就不懂了,‘明星’就好比我一样,受多人仰慕、追求,不同之处,就在于人敬我因德,而人慕明星因潮流。所谓明星,他们相互间谈论一些令人快乐、高兴的话来让彼此发笑,这就叫作‘娱乐’。”

“原来如此。”

“回,你怎样看待他们呢?”

颜渊正色道:“夫子,虽然‘明星’们不够低调,但也能让彼此快乐。给别人快乐,也是‘仁’的一个支流啊!”

孔子笑而不语,只是抿了一口清茶。

“夫……子?”颜渊不解。

孔子道:“书生拿着他的字画四处送人,难道说是因为别人没有字画他才去送的吗?真是因为他有‘仁’之心吗?”

颜渊面带愧色道:“回惭愧,方才未能解夫子之意,今夫子一言,豁然开朗。回知明星娱乐不是因为仁,而是为了在让大家高兴时提高他的知名度啊。”

“哈哈,”孔子仰天笑道:“不愧为回哉,机敏也!那你说说‘娱乐’怎么样呢?明星娱乐,是为仁否?非也,为被知也。”

“回知笑有三为:一为学,二为义,三为德。而电视前的人笑是因为他们看见明星们丑态百出,洋相出尽啊,这么说来,他们岂不是被‘娱乐’了?”

笑道:“想要借娱乐来成名,却被人们当作笑料来‘娱乐’,欲娱而见娱,实无谓也!”

颜渊恭居于壶前,道:“然也,由此可见,未来社会人心空虚,才以至于想借‘娱乐’成名不成却反被‘娱乐’啊!”

“哈哈,回也!智哉!”

师徒二人便高谈阔论,直至夜色降临。

“夫子,回还有一事想请教。”

“难道你还有什么不解之处?”

颜渊笑意从生:“夫子,可否借你那《阴差阳错》给我看看?”

夫子倒……

附记:惭愧惭愧,本人上次时光旅行时将一本日记遗失,不料却被孔老夫子拾到,此书名曰:《阴差阳错》。

作者:甘肃西和县第二中学千叶文学社 张丽媛

指导教师:胡家全

来源:《语文报·青春阅读版》201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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