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未绝,艳舞又起,徒增几分怨意,红粉阁楼,掩面笑时竟含恨。
她,少小离家,沦落风尘,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令万千过客回首欲留。有风度偏偏的文人墨客,亦有不识己名的市井无赖,在她
看来,这些都是自堕之人。
笑,每一刻都在笑,她的笑可以让金子都砸向当初收留她的老女人。老女人对她很好,给她穿最好的衣服,带最好的首饰。
酒,是她的朋友,她可以用酒来麻醉自己,也可以用酒来灌醉那些男人,醒了之后,依然重复昨天的故事。说那些自己也感觉有
些恶心的话。
有很多人说爱她,要带她离开,给她一份安宁,她笑着拒绝了,十几年的烟花生活,让她爱上了这种奢华,她习惯了这种有些
不像人的生活。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揽上她的腰间,她敷衍的笑着,迎合着每一个动作,她想过反抗,但她清楚反抗的结果,也许像从前一样,
流浪街头,一无所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在喜欢笑,不再喜欢那些华贵的衣服和那些带着让人感觉沉重的首饰。房门紧紧
的锁着,她不敢再出去,她感觉那些画面是如此的恶心。
那一次,她决定逃离那个让她感觉恶心的地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她失败了,没有逃脱,她被打的便体鳞伤,锁在房中。
眼泪,打落了茶几上的灰尘,虽有良辰,美景,又怎能赏心悦目/翘首时,寂寞重生,瞬有千种不愿。
对她许下承诺的人,身在何处,可否眉头紧锁,只怕怀抱佳人,已忘旧约。花瓶,像坠落的流星,在某个角落数着碎片,如摔碎
的空气,死去。不需要再复原。
这个夜,很凉,人们都已睡去,她有穿上了名贵的衣服,带上了价值连城的的首饰,笑着,笑的很甜,走向江边。
月光如水,那样温柔,却没对她有一丝挽留,任她的身影在江心沉去,几颗星划过地平线,仿佛月亮也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