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动琴弦,吉他的音色寂寞的紧,只是不停的弹着,拨片换了一个又一个,“嘣”,断了一根弦,胸口的某处留下一片空白。岁月在指间缓缓的流逝,来不及微笑也来不及哭泣,听林肯,听枪花,听所有可以让我疯掉的重金属,或许我早已经寂寞的快要疯掉了,不喜欢流行乐,不喜欢那种爱来爱去爱不清楚的缠绵,与其那么暧昧着,不如轰轰烈烈的笑着放声大哭,带着纯粹的快乐或者寂寞,我们上路,我们成长,只是我是后者。寂寞像一枚生锈的铁钉,搁浅在阴暗潮湿的心底,感染了一大片,痛的摇摇欲坠。还记得键盘上那双手,白皙,修长,还记得那个人,清瘦,寂寞,同我一样,两个人都寂寞,一起哼唱落寞,一起留意花开。花谢的时候她不在,只记得站台上她一笑倾城。
风吹起了离别,湿润了苍桑容颜;雨淋断了牵手,汇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曾经诚恳一世的诺言,在琉璃中走向了消亡的命运。而我们的记忆,终会在荏苒的光阴里被遗忘揉碎。原来真的就这么忘了,忘记了她的样子,忘记了她的微笑,我曾经以为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刻骨铭心,再短短一年的不经意中遗忘了,简简单单,干净的不流一丝痕迹。花儿开了又谢,只是记忆里再也没有了倾城的微笑。
在他们的嘶吼中起舞,消磨生命,颓废青春,只是说给别人听,因为只有这样,或许我才打心眼里快乐,快乐的像个孩子,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