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我经常站在窗台上远眺。一是为了调解晶状体使自己以后彻底抛开架在鼻梁上的黑框,二是为了让像被紧紧框住的心舒展开来。
位于北纬的亚热带的字典里就是不曾有过“寒冷”这个词。即使11月初是刮过几阵带有冷意的风,但就像纸老虎一般。到了今天,全校都已褪下了蓬松的“泡沫”,换上了薄薄的单衣。甚至在男子1500及200时,本班一身形纤瘦的“猛男”还特意穿上黑色金边及明黄色运动短裤,在暗红色的塑胶跑道上风一般地奔驰,还惹得别班好事女生连连惊叹。
在足球场中央,自己却也穿着淡褐色轻外套,但依旧觉得热。不由得想起8岁前在北方冬天的雪景。那真是粉妆玉砌一般满天雪白。虽不足以制成哈尔滨的冰雕,但已足够壮观。依稀记得小时候住在红砖白瓦的平房,就像排排站一样连成一片。院子前就是小小的松林。雪落后就如雪制一样,雪松连成一片。那时的我依旧顽皮,总爱蹿出去玩雪。等到把红手套弄湿再蹦蹦跳跳地进屋,坐在火炉边烘干取暖,等到暖和了再溜出去玩。每次总要嬉戏得满脸通红,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