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眠

东洲的夜,有了新意,更有了情调。懂得情调的人,便在夜里出走。在烧烤街,人生鼎沸,可惜我不去得。而在那悠长悠长的富春江畔,我是在夜里也便能望见一两个钓鱼人,当望见的是情人,便不觉是这夜透着青春火红的热,灼烧着这夏季的浮游的蚊虫,四下逃散。而至于望着那昏黄的路街灯,在眼前似是能展现梦的姿采,让多梦的人在无声的半夜里苏醒。而我确实是被梦忧扰的人,因为几天来,也可说几个月来,同做着一个梦,便不觉有些惶惑。我的梦是那么的短暂,似是为了我身体的考虑,保证了睡眠的质量,而那短短的梦却牵扰着我白天的生活,也一曾使我在夜里苏醒。

这样的梦出现的多了,我就把这熟悉的记忆着。梦里的我一直饥渴的看着一本密密麻麻的书,总是感觉时间就快尽了,那样努力的看,使我的梦也做的倍感沉重。醒后,也觉身体无力。这样的睡醒是在午夜,月大都消失在云里间,因为觉得无聊,便临着窗,忘那悠长悠长的富春江,而我的睡意却因迎面吹来的江里透着凉的气息减半了些。望着这样被路灯光照耀的江,似是也把身在黑夜里的我也照得一干二净,直照到我的内心深处去。多少年来,有多少事仍清晰记忆着,现在就同那江水一样,汩汩的从记忆之源流出,我真的想起了很多事。而那些可能被他人忘记的事,我也曾记得,无论是儿时的,或是学校里曾发的,这样清晰的想起,似是得了一种无名的馈赠,而却也只有在这样的静寂里,心似是得了一种平静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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