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没有有效期

就算是现在,我也一直没有很明白地知道自己究竟还怀揣着多少有关梦想的字句与信念。我只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梦想就一直存在着。      小时候,总有人问自己长大有什么理想。那时候的答案不过也就是“想当科学家”、“想当医生”,再或者就是“想开小吃店”,被问到原因,便张着嘴傻傻的笑,“因为小吃店里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啊”,话罢,哈喇子也不争气地流下。看着提问者咧开嘴笑,心里也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有这么个梦想从而认为我是个好小孩才笑的。      再以后,父亲总喜欢有事没事地拿这说话,类似“真不切实际,就像你小时候说啥啥要当科学家”的话总在自己耳畔低旋。      小学升初中的暑假,生活极度荒废到只能在当时唯一消遣工具——电视中打发时间。遥控器就是那么被自己蹂躏,电视屏幕嚓嚓嚓地不停变换,鲜少停下。就是那时,自己一眼就看到了她——李纬凡。一个淡雅得不施粉黛、不花枝招展,却足以倾倒众生的女子;就是那时,我想成为小凡那样的女子;就是那时,我想做她的职业——心理学家。      胸中就是怀揣着这样一个梦想,脑子里开始堆满各种人与事,而后一个人坐在窗边慢慢回想慢慢分析。想到了某些事情会嘴里喃喃埋怨自己不够理性,想到了某些细节会责怪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注意,想到了某个些微变化会懊恼当时怎么没有察觉。为了这个,固执地去丢下很多东西。      有人说,如果将梦想建立在一些利益上,那么梦想就将失去他本有的灵魂。在与父母的对话中,总有意无意地夹杂对心理学的向往与追求,会试探地说以后想当个心理学家。每到如此,父母会笑得更为夸张,“哈哈,心理学家?!以后你养不活自己了可不要来找我们呐。”那似有似无、也称不上是揶揄的话让自己低下了头。那时,我告诉自己,学心理不为物质而求。坚持下去,我一定可以。      十三四岁的时候,与父母摊了牌,几次的歇斯底里使自己疲惫不堪,他们认定这没前途,认定我是在荒废学业。自己也只得一边刻苦努力,一边压榨时间交与心理。父母看到了学业上的进步也不再说些什么。那时,会一直对自己说,那就这样努力下去。以后与此为陪,与此共生。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看到我自己的梦想握在手里,而梦想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了质、改了味儿。我想,有效期这东西本就不是梦想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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