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父亲给我的感动着实不多。

只记得最深刻的一次,便是手指在洗碗时出了血,若是平时我也只是用水冲冲,这次却矫情的拿给父亲看。父亲只说了句,“一件小事也干不成”,就往抽屉里拿了卷胶布(因没有创口贴),裹住了伤处。虽然觉得不怎么舒服,但心里莫名有股暖流。

母亲回来时,见我手指被包了起来,便问我怎么回事。我如实告诉了母亲。哪知她听后立马拆了胶布——伤口一圈晕着苍白,骂了句父亲“有没有常识啊,这能绑胶布的?看看都白成这样了!”,说着给我涂了药水。一旁的父亲很无奈的回了句“哦哦”。

只知道,再摘下胶布的那一刻,心里是有些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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