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无痕,湖面上却留下涟漪;曲过无痕,思绪却留下回忆。岁月的流沙从指间滑出,在人生的碟上刻下了亘古的歌。
童年的记忆总停留在玩偶的世界里。《洋娃娃和小熊跳舞》的乐趣充斥着整个童年。不曾记得有多少个玩偶被拆成独眼,却记得总会有它们的陪伴,等待春天小燕子穿着花衣飞来。童年的回忆如儿歌般欢快,无邪的童声唱着无邪的歌。
在一年又一年的燕子飞来又飞去中背起了小书包。不记得当时会不会把1加1算错,却犹记得“小么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在歌声中,书包变得沉重,不再是跑跳着上学,而是踏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儿歌的身影已淡去,耳边是“鲜花曾告诉我怎样走过……”。那是甜美的梦的歌声,带着心中的希望,一路走来。在校园民谣中成长,青春开始萌芽。
路已越走越远,岁月的痕越划越深,我已走向蜕变。早已不会无邪地望着天空问那是谁的眼睛在闪而是听着忧郁的蓝调,望穿天空,等待天际的一米阳光。不会在意歌词在诠释什么,而是随着曲调,调动着自己的感情。在忧郁的蓝调中,思索着人生,或许也在走向成熟。
黄昏的夕阳落下,或许还没有到望着夕阳回忆的年纪,但还是会不禁看那染红了的天边想象着苍老的音乐,想象着那些伴着蹒跚的脚步的曲子。
岁月的碟还在刻着,留声机上,岁月的碟旋转着,回忆的歌正在吟唱,触摸着岁月的痕,听着岁月那亘古的歌,继续走着。岁月如歌,歌如岁月
当我接到凌老师的电话,告诉我黎中即将举行60周年校庆,问我可不可以写点回忆的文章。我沉吟地答应了,放下电话,关于母校的记忆突然复活,仿佛心里有一扇门不经意间被轻轻地打开了。
一个人心中总会有许多回忆,有的可以拿出来与朋友共享,有的却只能在夜深人静时细细品味。每当想起母校,心中总会涌现丝丝不舍。绿荫小道上回响着我的欢笑,紫藤长廊中徘徊着我的身影,青青操场上拼搏着我的青春,间间教室中实现着我的理想……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风总是很柔,那时候总是埋怨毕业太远。我是1983年至1989年在黎中学习,那时学校位于黎里镇的东端。从上岸到学校要过两座桥,我印象中相家桥蛮高的,推着自行车飞快地沿着桥边过桥,每天总是要来回好几趟的。
进了校门,右边高墙上是一大块黑板报,记得刚上初中时,看到高年级的学长在准备每一期的黑板报时,心中总是有些神往。后来等自己也上了高中了,倒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和黑板报相伴了两年。我负责版面的设计,吴中华同学写得一手好字,自然誊写的任务主要是他的。印象中每次准备黑板报总是放学以后的,几个同学站在搭得高高的课桌上写到很晚,夕阳斜照,现在想想确实是一副很美的图画。
接下来是一幢办公楼,我记得有个小型的图书馆,不过那时看到一排排的书籍,已经觉得象一个知识的海洋。就在这幢办公楼里,我第一次见到了电脑,那时候是参加课外的兴趣小组,是一台苹果电脑,很小的单色显示器,数据输入是用磁带的。真的没想到后来和电脑结缘,到现在一直从事十几年的企业信息化工作。
过了办公楼,我记得右边是一排一层的教室,左边是同学们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教室靠走道的一边是作文栏,整个中学时代,我是很喜欢文字的,一般一学期同学用一本作文本,因为我每次写得长,所以差不多要用两个本子。记得每次我的作文会贴在作文栏,想想当时的激昂文字,现在看来肯定会有些稚气。
过了走道,就是当时唯一的两层教育楼,中学的六年差不多都是在这里渡过的,初中在一楼,到了高中就在二楼,那个时期,初中是三个班,高中是两个班。整个中学阶段,钱云林老师一直是我的语文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可以说,在他身上我学到了许多方面的知识。和他相处的一些情景,慢慢地从我的记忆中浮现。初中阶段,他经常会上一些公开课,每次上公开课,他都会搬来一台很老的唱片机做范文朗读。放上唱片,然后要把唱针放上去,因为他近视得很厉害,所以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放这个唱针,手抖抖的。现在想想他这个认真劲,心里总是有些难忘。还有那时他一高兴,比如在聚会上,他就会唱起他最拿手的白毛女,一边还跳起舞,“北风那个吹呀……”,呵呵。
最让人难忘的是高三的一年。我那时在高三2班,凌康楠老师担任我们的物理老师,一开始,就给我们全班一个下马威。考了三次物理的摸底考试,一直自认为物理尖子的我竟然两次不及格,一下子懵了。我至今还记得他开始讲评考卷的那番话,“你们想不想去摸摸清华的讲台,想不想去走走复旦的草坪,努力从今天开始……”。于是整个高三阶段,我差不多是拼了命的学习。我那时是走读生,但是每天也在学校上夜自修,因为和同样奋斗的同学们一起努力,效率会很高。一直到深夜,伴着星光回家,心里会觉得特别充实……。
岁月如歌,蓦然回首,发现毕业已近二十年。我常常想,母校到底是什么。母校是人生的摇篮? 是的。母校确实具有摇篮的作用,它是一位了不起的母亲,哺育你,培养你,帮助你长大成人,但是母校又有摇篮所不具备的作用,那就是母校给你的比一个母亲给你的更多的内容。母校请相信我们,我们会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奋斗,为你争光,为你添彩
风过无痕,湖面上却留下涟漪;曲过无痕,思绪却留下回忆。岁月的流沙从指间滑出,在人生的碟上刻下了亘古的歌。
童年的记忆总停留在玩偶的世界里。《洋娃娃和小熊跳舞》的乐趣充斥着整个童年。不曾记得有多少个玩偶被拆成独眼,却记得总会有它们的陪伴,等待春天小燕子穿着花衣飞来。童年的回忆如儿歌般欢快,无邪的童声唱着无邪的歌。
在一年又一年的燕子飞来又飞去中背起了小书包。不记得当时会不会把1加1算错,却犹记得“小么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在歌声中,书包变得沉重,不再是跑跳着上学,而是踏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儿歌的身影已淡去,耳边是“鲜花曾告诉我怎样走过……”。那是甜美的梦的歌声,带着心中的希望,一路走来。在校园民谣中成长,青春开始萌芽。
路已越走越远,岁月的痕越划越深,我已走向蜕变。早已不会无邪地望着天空问那是谁的眼睛在闪而是听着忧郁的蓝调,望穿天空,等待天际的一米阳光。不会在意歌词在诠释什么,而是随着曲调,调动着自己的感情。在忧郁的蓝调中,思索着人生,或许也在走向成熟。
黄昏的夕阳落下,或许还没有到望着夕阳回忆的年纪,但还是会不禁看那染红了的天边想象着苍老的音乐,想象着那些伴着蹒跚的脚步的曲子。
岁月的碟还在刻着,留声机上,岁月的碟旋转着,回忆的歌正在吟唱,触摸着岁月的痕,听着岁月那亘古的歌,继续走着。岁月如歌,歌如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