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的世界

“徐雨晨,擦黑板。”我慢吞吞地移开脚步,拿起抹布,走到黑板前站定。——蹦跳的我我知道我蛮矮的,擦黑板很费力,所以一来就像芭蕾舞演员一样把脚尖踮得老高,再把头也抬得很高,尽全力伸出手,但毕竟我太矮,擦“能力范围内的粉笔字”倒轻松,但擦比我高的粉笔字却总够不到。我感觉黑板在戏弄我,不让我够到。我一急,奋力跳起,终于擦到了,再来一次,又擦到了。我就这样跳来跳去,活像一只在蹦床上的青蛙。但我挺胖的,也许是只肥青蛙。教室里,早已有了隐约的笑声。我不知当时表情如何,只想早些擦完。我挥舞着双臂,一左一右,用浩浩荡荡形容擦去后的痕迹绝不过分。我真不敢想象,一位文质彬彬的“书生”手忙脚乱擦黑板的情景会是怎样的……冬天,爸爸出差回来了,风风火火地冲进家门,抓起遥控器,瘫坐在沙发上,把脚拔出鞋外,一抛,正巧落到了鞋柜上。——爸爸的脚臭他用最懒的方式把脚架在茶几上,看起了电视。这时,我正在专心致志地做作业,却被那股能“香飘十里”的脚气儿整得够呛。爸爸的脚臭每次都能让人感到恶心,仿佛黄鼠狼在放屁似的,臭得难以形容。我气愤地走向被爸爸搞得“乌烟瘴气”的客厅:“爸,你能不能别再放‘臭气弹’?”话音未落,我又逃出客厅——谁叫爸爸脚那么臭呢?中午。号称“呼噜王”的爸爸躺在床上,呈大字形。一进入梦乡,鼾声如雷一般炸开了,是“吭哧吭哧”的经典打鼾声,一声重一声轻。——夜~睡姿我碰碰他,他没反应。过了许久,才咂咂嘴,好像在回味什么似的,又换了一边侧睡过去。随着那个方向再细看,才瞧见妈妈。她头紧贴膝盖,蜷成一团,像一张把弦拉得极紧的弓一般,香沉地睡着了。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她嘴角一抽动,笑了起来,也许是梦到美好的事情吧!可突然她嘴角一松,嘴右垂了下来~~这就是我眼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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