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何方

堪称“死亡之海”——撒哈拉大沙漠

吹着阴刺的寒风,风中撩起阵阵黄沙在飞舞。一座座沙丘尘颗随风跳跃着。呼啸中,传荡着死亡的哀鸣。嗅息里有一种亡冥的窒息感,在这荒漠中,一群人,在这地带里穿梭。每走一个地段,便有一具白骨孤零零地躺在这荒沙中。队长带领大家掩埋了他们,竖立了无名简陋的墓碑,让勇敢的探险家们找到灵魂的归宿,回归土层中,“我们是来考古的,不是来收尸的。”一个队员在混沙中抱怨道。“每一堆白骨都可能是我么的同行,怎能忍心让他们沉尸荒野呢?”队长沧桑二雄浑的声音答道。毕竟是死亡之海,不失它的威名,突然的风暴,卷起漫漫黄沙,遮蒙了他们的双眼,连唯一的指南针也失灵了。这一存亡的危难时刻,构筑的一座座墓碑引导他们走出了死亡之路,得之以生的希望……转一念轮回,若当初考古队,没有为那些孤魂残骨“安家”,那么此刻的他们足以又是这荒漠中的“孤魂野鬼”。付出与他人,便给自己一个希望之路。

噢,路在何方?在一个不经意的善举里。

天际——穿行的孤鸟

天空蓝得碧透,几许飘荡的斑云,增添了别样的景致感,两则相辉映得和谐异彩。阳光依旧灿烂,直插的云间里,丝丝金线布满天际,蓝与白与金的结合,铸造这般美的画面感!再加上几只盘旋舞动的鸟儿,也就更加显得灵动、诙谐。突然,这变化多端的天气,谁又能预料,黑云压制,光印逐渐消逝,一种闷热之气骤然笼罩,鸟儿在慌窜。混乱中几只煽动翅膀的鸟儿朝着光的天际飞去……一瞬,豆大般的雨滴从天而降,抽打着万物的身躯。与此同时,在雨的喧嚣中,耳畔响起了一声声孤寂而苍凉的惨叫。抬头、仰望,一直无助的孤鸟在雨的冲刷中,努力挥动着沉重的翅膀好似在寻找避雨的港湾。呵呵,无遮蔽的天空,哪来避雨之处?它,为何不停下振动的翅膀,借助大地的臂膀来阻挡这滂沱的大雨。为何选择高飞?所有疑惑,或许我无处可知。下一幕,另一只鸟朝它飞了过去,那只鸟剧烈地振动翅膀,叫声多了兴奋与喜悦,它们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朝远方飞去了。哦,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许,那只孤鸟在等一个约定;也许,那只孤鸟坚信:同伴不会丢下它!不变是它飞行的方向,是它心之归宿。

噢,路在何方?在失群鸟儿的信念里。

征程的迷途者——该往何方

我行进在迷雾里,我一次次想拨开眼前的缭缭白雾,我想清晰看见前方的那条路,亦或大道,亦或崎岖的山路;却不给我机会去摸透它的路径。我便成了迷途者,在迷茫中前进,不知道它将通向何方?不知道它该有多远?我只能在某个夜晚,用笔体写下关于它的通向,却写不出它的行程。我只能在乌苏个白头日,埋葬在试卷堆里,遨游在题海中,寻找关于它的踪迹。我只能在闲暇时,静心阅一本书,希望可以寻到它!多少春秋,多少日夜,我在恍惚中行走。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行了多远?在某个瞬间,在一个雨后的日子里,我看到了天空那道七彩的艳桥,是她告诉我的,我走的一条叫做“人生之路”。这路上有许多的坎坷与艰辛,也有美妙而刺激的事发生。她还告诉我,这条路的目的地,是我的“人生高点”。我想问:目的地在哪?该怎么去?她闪着最后微弱的光,消失了……答案不得而知。低下头,看着脚下落败枯黄的草,我陷入了沉思,嘴里轻语念叨着“人生之路”,满满的疑惑不解。我迷糊地跨着小碎步行走着。来到一条清透的小河边,我看见了两岸碧绿清幽的小草,在与阳光挑逗。这一幕,把我这颗紧绷的心,就此斩断了绳索,疏通了;血液里的暖流,遍布冰凉的身体。一瞬,我明白了,所谓“人生之路”,那一刻草的枯草,这一刻草的碧绿。哦,草的“人生之路”便是枯黄与碧绿的交界。那么我的呢?它就在一次次考试的失利中,它就在一次次心灵的创伤中,它就在一次次的抱怨中,它就在一次次的喜悦中,它就在我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当刺眼的数字映入眼帘,不光彩的数字总能灼伤明亮的双眼,刺痛那颗平静的内心。此刻的我,可以选择一条一味消沉,自甘堕落的狭道,亦可以选择坦然面对,找一个新的支点继续走向宽广的大道。当我获得荣誉时,我可以尽情徜徉在光彩的辉煌里,骄傲自负;亦可以把它视为一种能力的的肯定,故而激励自己奔向另一个高度。无数次的经历,无数次的探索,我定然选择了后者,这条路的目的地必然是我心之所向。迷途者归向,在于如何选择。

噢,路在何方?在我坚持的足下。

随风而飘的蒲公英,可以说它漂浮不定,却不知风便是它的路标,每一寸土便是它的归宿。大海中航行的船舶,可以说它随波逐流,却不知远方的灯塔市它的路标,流水是它前进的动力。撒哈拉大沙漠的考古者一个无意的善举,却意外成了他们得以重生的路标;风雨中的鸟儿,宁可被雨鞭策,也要坚守心中的方向,同伴的指明。世界万物皆有所去的方向,皆有明确的路标指向他们所处的意义。而我,而我们,却不知路在何方?一切皆在外面的足下,一切皆在我们的一念之差,一切皆在我们心底那道未启的路标中……

路在何方?用心去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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