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温暖的阳光,飘飘扬扬的雪花,清新的空气。
雪,落得很慢很慢,“初雪!”转过头,看着如画——我唯一的好姐妹。
如画穿了件白色的绒裙,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如画戴着那顶白绒线帽子,雪白,和雪融为一体,白得刺眼。
“画儿,怎么了?”“初雪,我的头发长出来了,我不用化疗了!”她摘下帽子,长长的黑发倾泻而下,在白茫茫一片中,这抹乌黑,甚是刺眼。
“初雪,咱俩两年没见了吧?”我愣了愣,是啊,她九岁得病起,我们再没见过。
“画儿,你妹妹好吗?”“如霜?很好啊。亦雪怎么样?”“很好,听说佩缡阿姨生了?”“嗯,女孩,叫听雪。”我看着她,这个从小就没人疼的孩子,觉得莫名的哀伤。
如画低声说:“初雪,其实,我也不想的”
我错愕加迷茫,为什么?
其实,如画,也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能做主。
她离开了,但是,我忘不了她的欣喜,她的笑容,我忘不了那个冬天,雪花编织的美丽。
矜束红眉妆,
织女牵带恋湘纾,
绿柳纤纤,
一叶素浅本红妆。
秋凉如因茵,
念君初盛年,
鸳求鸯,
凤求凰,
君子求淑女。
此生,与君伴。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