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进入梦乡,听见我的两本作业本在吵架。
作文本说:“喂,练习册。”
练习册说:“干吗呀?作文本?”
作文本说:“小主人今天又在我的脸上画了几道‘牛皮癣’,真是难看极了!”作文本边说边用手翻给练习册看。
练习册说:“可不是,小主人就爱把我的同胞东扯一张西撕一张,搞得原来肥肥的我一下子变成瘦瘦的了。”
我扯了扯被子,盖住了半边红了的脸。
作文本继续说:“小主人还爱写错别字。那篇《小鸟,我想对你说》是写的不错,可是错别字太多了。螺字写成罗,浆字写成架,以字写成已……害得梁老师用红笔把我改成大花脸了,甚至还把一些字给”咔嚓“了,我多难看了,呜呜……”
我的脸像一个红苹果,起码“发烧”有66℃,可以烧烤了。
“你别说了。”练习册说:“你看看我,全身都是伤疤,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好了好了,我们今天就说到这里吧,很晚了,再见!”作文本说。
“再见!”练习册忙说。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把作文本里的错别字改正,又用不干胶帮练习册包扎伤口。
晚上,我又听见它们说话。
练习册说:“嘿,作业本!瞧,小主人帮我包扎伤口了,你看看,我今天是不是很漂亮?”
“我也是。”作业本说:“小主人把错别字和‘牛皮癣’全都叫橡皮哥哥帮擦掉了。哈哈……”
听了它们的话,我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