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在我心中

清明回老家探亲,舅婆送了一把木手枪给我,我高兴的忘乎所以,跟伙伴们在竹林里玩起了打仗的游戏。当我正高举木手枪,准备代表人民代表党,枪毙伙伴里的三个叛徒时,阿毛爷从山上回来了,阿毛爷走近我,微笑的拉起我的手问:“你是悟坤家的孙子?”“恩”。

阿毛爷在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下,从身上拿出一袋汗烟滋吧滋吧抽起来,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一块长满紫色丁香的山头,原来这老头还懂得欣赏花呢!“阿毛爷,你喜欢紫丁香花啊?”阿毛爷没有回答我,敲了下他的旱烟袋,说“爷爷讲个故事给你听。”

记忆的长河徐徐拉开。

1944年的5月23号。那天天刚蒙蒙亮,就听见鬼子飞机的轰鸣声。我们在中华民族先锋团团长傅彬然的带领下,一边紧急疏散村里的百姓,一边进入战斗状态。

我和同村的董水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们一起参军,一起入党。战斗打响后,我们一个步兵营悄悄的上了乌油竹园,想在鬼子背后给个突然袭击。打游击是我们的长项,山上地形我们比鬼子熟悉,那时候我一直觉得只要上了山,鬼子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可是,那天,我发现我错了。在乌油竹园等待我们的竟然是一个旅的鬼子。最后一颗手榴弹,最后一颗子弹,战士们就用身体去抵挡鬼子的脚步,甚至身边的竹子都拿来当武器,只为拖住敌人,让村民和伤病员有时间转移。首长给我们的时间是一小时,可是,临近一小时的时候,我们一个营只剩下5个人还活着。是撤退的时候了。董水银受了伤,他的手臂和腿部都中了枪,我给他简单包扎了下,背起他就往坡风岭转移。鬼子穷追不舍,离我们5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董水银使劲挣扎着下了我的背,对我说:“阿毛,快走,我这样会拖累你们的”,可是,我怎么可能丢下他,我执意的再去背他,没想到,他拿出仅剩的一颗手榴弹说:“阿毛,战争迟早会胜利的,好好活着,帮我多看看胜利后的新中国”

中国共产党万岁!随后一声手榴弹爆炸的声音。我哭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片紫丁香花开的地山头就是水银牺牲的地方。

1949年,新中国成立了。

80年代初,中国打开了南大门,一股春风吹遍了大江南北。

1997年,被英国侵占多年的香港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1999年,澳门也回归了。

2008年,中国还召开了奥运会。

我活着,我用我的眼睛见证了新中国的成长,水银兄弟,你可以安息了。阿毛爷自言自语的说着。

党这个字眼神圣而庄严,但是象我们这辈在温暖阳光下成长起来的小孩不能象老一辈那样感同身受。党离我们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3岁就会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8岁进入学校戴上红领巾,中国的未来是我们的,努力学好本领,时刻准备接手传承棒。明耻教战,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浙江杭州杭州市滨江区西兴实验小学三年级:陈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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