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临近期中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所有的老师都拼了老命，比诸葛亮哈鞠躬尽瘁，抱了一大堆试卷，一大堆复习资料，用上填鸭式教育，恨不得自己替代学生去争名夺利，去撷取战争的胜果。大概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的精神在神州大地流传了几千年，每个人都深受熏陶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累，相反，他们倒乐意得多，因为有资料，有试卷，他们就不会分心去看电视，玩游戏了，他们就可以以富丽堂皇的借口拒绝父母的任何要求了，所以他们感谢老师们的恩惠，让他们与世隔绝，每晚挑灯到眼皮打战。夏小月做这些练习做得非常痛苦，因为这些都是重复了几千年的老古董了，只是翻新罢了，夏小月干脆丢下他们，找闲书玩去，不会又得回来继续挑战，这些古董不做不行，因为那些老师的眼睛会吃人。在这段时间里，惟独代老师的课最令人舒心的，尽管代老师一再强调在他的课堂可以睡觉，但却没人爬下；尽管其他老师一再强调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能爬下，但还是有敢死对的存在。代老师似乎是从来就没把考试当回事，这一学期里他的语文还没有考过试，只是把试卷发了下去，但有时也会从试卷里挑些作重点讲，甚至有时可以花上几节课来解决学生遇到的问题。他已经很久没把语文书带着来上课了，而每次他的课，都是过得最快的，让人收获最多的。

今天，代老师也稍稍讲期中考试的事，叮嘱他们不要因为考试而累坏了。他前几天已在为秋游学校收费的事奔波了，他说：“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会这么黑暗，就是因为正义被隐藏起来了，正义的火焰，越来越微弱，所以邪恶才能如此猖狂。像学校在餐费、秋游费这些上的乱收费问题，我昨天找了个空佛财务室那里质问，他若无其事的叫我去找校领导，我又找了校长，这厮竟然也推托让我去找更上级领导，完全把事情置身事外，中国的腐败事就是这样发展壮大的。甚至还有一些老师劝我，说这不关我事。同学们，但凡我们有良知，就应该与邪恶作斗争，如果我们还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下去，造成的危害就不止我们的利益了，而是损害了国家的利益，社会的问题。你们应该负起你们作为一名中国人的责任，你们可以写信，也可以让家长打电话到教育局反应这事，你们出马效果会好点！”

全班都听呆了，他们哪里敢为这事，这个社会到处充斥着报复，做英雄也得有权有势能保证知安全才行啊！并且，现在中国的掌了点权的官，大抵不回花费他宝贵时间去处理这种他认为无聊的小事呢，并且没有乱收费，哪有得乱拿。官越小，架子越大，教育工作这伙人能猫腻到哪里去，看看他们把现今的教育指划成怎样，就可以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事！不过全把责任推给他们也不行，国情嘛！

代老师与这件事斗争当然碰壁无余，但余波却震憾着夏小月他们，夏小月、张臣光、展子钰、朱杰共同执起手中的笔，寄去了一封杳无音讯的信。但这件事，至少让他们懂得人活着做某些事如果都是为了自己，那么他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期中考试已经到来，全校进入了森严的戒备当中，这次考试是统考，关怀学校荣誉、地位，所以校领导抓得特别严，既要考出真实水平，又要拿到荣誉、地位。

夏小月与张臣光约定，都不参加这次考试，本来他们的计划是想把更多人拉进来的，但个有个的原因，也就只有他们二人担着这担子了。校长巡楼是发现缺了两个人，心里那个急，好比热锅上的蚂蚁，不过他比蚂蚁可有办法，他马上找了代老师，代老师倒没怎么急，代老师对校长极不耐烦，因为跟这样的人讲话有辱他们的修养。代老师随便地糊过了校长！

期中考试彻底结束了，除了校长代老师与某一试室的成员外，没有人知道居然有两个人敢犯老虎之威不来参加期中考试，谁也不知道这所平凡的学校将要上演一出不平凡的戏！放完家回到学校，夏小月张臣光当即被叫去了校长室。校长端坐在位置上，就像古代知县审犯人一样，收起了所有笑脸，造成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校长动用了所有器官，指着他们两个说：“你们两个期中考试怎么没来考。”他们俩谁都没回答，颤惊着，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待遇，也是他们反抗的初始！校长又向他俩吼道：“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不服从学校的安排你们就走，别拖累学校。”

他俩听了这话，也愤怒了，好比孙悟空初被压下五指山的愤怒。

张臣光抑住怒气说：“学校的排名考试是错误！请校长您不要用吼的方式和指手画脚来教育我们，我们也是因为有很多不懂才学校接受正确的教育。”校长听了又大怒道：“我只是行为上对你们吼，对你们指手画教，你们是在思想上对我吼，指手画脚啊！你说正确的教育，你们不来考试，拖了学校的平均分，拖了每个人的后腿，最基本的集体意识你们懂吗？难道还得我来好生好气跟你们说话啊？你们以为这是在家啊，想怎样就怎样啊？这是学校，它有它的规矩！”夏小月也终于爆发了出来：“校长这么说那考试变成了什么？考试本来就是测验我们学习的方式的，却被当成争名夺利的工具，那还有什么好考？校长您说我们拖了其他人的后腿，是把我们当成什么？只有动物才有后腿，说拖了后腿，是在污辱人！”

校长听完，差点跳了起来，说：“你们还真会狡辩。”趁着课间操，校长推着他们两个向升旗台走去。做完操后，校长站到升旗台上说：“我们刚刚过去的期中考试，在校领导的努力、亲自把关下，成功地进行了，但是，有两位学生缺考，对我们学校影响极大，被叫到校长室来，还极度狡辩，顽固不化，思想极度落后，极度不及格，也不他们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了些什么。现在在这里让他们与大家作个检讨，然后学校再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说完便把话筒扔给他二人。

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倒了，怎没想到，校长居然给他们来这么一个阴招，这两个生有腼腆性的孩子怎么抵这一大群人，他们该要不知所措了吧！是谁给他们力量，让他们变化如此快，面对这么一大个群体脚还是直然不动的。张臣光拿着话筒，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他们看了下面的人群，目光搜寻到了自己的班，停留在代老师的身上，代老师向他们点了点头，以示加油的意思！他们稳定下心来，他们得考虑怎么才能把这事处理好，只见张臣光低头在向夏小月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们就在众人的眼光中开始蠕动双唇了，“各位同学，对不起，我们拖了大家的平均分，请原谅。学校的这种考试制度，不知伤害了多少幼小的心灵，为什么我们的社会会有这么多被我们这些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认为是人渣的，这些都是当今学校的杰作，这也足以说明我们的教育有多伟大了。在无奈的情况下我们做出了无奈的选择，目的是为了不让学校用伤害心灵的方式来教育我们，因为伤害心灵是导致心理不健康的因素，为什么中国会有那么多的学生跳楼事故，就是由心理不健康造成的。考得不好的同学不要伤心，为排在你后面的同学又进了一步而高兴！如果人活着做某些事情都是为了自己做的，那么他就失去了天降他在天地之间的意义了。请同学们原谅我们无奈的做法，谢谢！”

他们说完后，整个操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校长马上夺过话筒，制止了这一场面，然后又把他们叫到政教出，把剩下的场面交给体育老师去打理，那些人像看了一场精彩的戏，一哄而散了！来到政教处，校长喝令他们两个站在一边。

很快，夏小月的双亲和张臣光的双亲就纷至政教处了！他们都被吓到了，不管多大的事，只要不惊动父母，他们都能面对，他们不想让他们的父母再多分一点心为他们担心！

校长谈这谈那，拉东拉西，主张在他俩的父母面前得到推崇，高兴得脸色也和缓，不愧是当校长的料，说得夏小月与张臣光的父母唯唯诺诺，持共同意见说：“像这样不良的行为，一定要好好教育。任这样发展下去，以后还怎么考高中，考大学，还怎么能在社会上有地位。”

小月臣光二人只能默不作声！

谈判的最后结果是，家长与学校妥协，要引导孩子正确认识人生，认识社会，引导孩子走正确的人生道路！最后还要夏小月二人作检讨，再一次面向全校，如果这次检讨思想再不觉悟，将会被开除出校！夏小月二人听了，早已不知所措，慌张不已，哪里还敢说话！

好艰难才从政教处出来，回到班里，已是下午！代老师把他们二人教到走廊上，代老师就是这样与其他老师有别，现在站着的不是代老师，他们早已又挨了一顿臭骂！

代老师：“怎么样？”

夏小月：“险些就要离开学校了！”

代老师：“你们的表现好样的，全社会都在坚持一种错误的做法，必须要有人勇敢地站出来，指出它的错误，否则这种错误会像文化大革命一样危害我们整个国家啊。冒险犯难的人，虽然常会遭到严重的挫折，但是总能有惊人的斩获；只求安逸的人，虽然过得平稳，但也难有大的创造。要革命就须得流血！我们的社会，须得整治啊！如果没有名牌大学，重点高中，所有的学校一律平等，所有学校都以素质教育为重点，都教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更专注于培养学生的奉献精神！那还会出现用钱买教育的吗？就因为我们的老一辈都没有这种思想，所以才造成了社会看人只看文凭的弊象，如果我们这一代能引起重视，为了素质教育早日到来而去奋斗，下一代再沿着我们的奋斗路线奋斗，理想实现又会多远；这一代人还是老样子，下代人还是，到三世、四世、末世都是这样！所以总要有人牺牲，为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发展而流血！”

代老师越说口气越沉重！

第二天，夏小月二人作了检讨，本来是要在升旗台上面向全校的，但因为下雨缘故，所以只能声向全校了，其实谁有时间去八卦他们！夏小月二人检讨如下：我们的思想忒落后，严重不及格，昨天经过校领导的循循善诱，正确的指导，我们深刻认识到自己地错误，校领导们力挽我们于狂澜，有这么好的领导在，是我们的幸运，相信在领导的领导下，我们以后一定也只能埋头苦干，考出分数才是真，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把愤怒埋在心里，去造就最终的我们。我们保证，不会再犯这么幼稚的错误，我们一定会努力，为学校争光的，同学们也是，为将来的全庸作好准备！

校长听完，知道昨天的妥协奏效了，脸上没有了昨天的恐怖，语气也不再刚硬，又唠叨了一会，满足了他作为领导的面子，就让他们回班里了！这事到此也告一段落了！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诚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