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月等人来到音乐室，其他人早已捡定位置坐好，就等着音乐老师的开场白了！小月等人自行寻了位置坐下。跟快，音乐老师便从钢琴边走到舞台上，喊了一声“上课”，音乐便开始了！“音乐无疑是陶冶人的情*的，不管是伤心、高兴、迷惘或者是其他什么场合，都有音乐的存在，音乐的点缀使得热烈气氛更热烈，悲伤气氛更悲伤！音乐可以赶走寂寞，赶走彷徨，制服恐惧这敌人，还可以让你回味，学会欣赏音乐，是一件趣事，也是一件乐事，当然，音乐是不止唱这么简单的！”音乐老师向大家介绍起了音乐，过了一会就走到钢琴便，说：“音乐是多方面感受的，我给大家演奏一曲，你们耐心品味！”钢琴声很快便充满了整间教室，在众人耳中来回传播。夏小月是不懂音乐的，确切地说，现在的夏小月是不懂音乐的，夏小月小时也接触过音乐，这源于他父亲给他最初的玩具－－电子琴，但是教育没让他滕出多余的时间，父母没有注意到他音乐气质，这使他不断地遗忘了音乐，在他漫长的求学生涯中也不再有乐器出现，他不懂音符，但他却知道古代音乐的宫、商、徵、角、觥无音，这也全赖于应试教育。他心中的音乐似乎未完全泯灭，教育让他不得接触音乐，但他却在看电视时了解了很多乐器，并且他喜欢上了吉他，他觉得弹吉他的男生帅呆了。但如今想想，他已是一名初二学生了，仍除了学习之外再没有其他什么活动，就算有，也藤不出时间参加，他是有考虑这问题的，他现在所有的想法，都是在接触代老师后产生的！他与臣光也常论起此事，但始终是没有能力改变这现实。很快，一首曲伴随着他的胡思乱想结束了！

这时，音乐老师站了起来对大家说：“用心灵去欣赏音乐，能发现他的感人之处，他的伟大之处，音乐对你们一定不陌生，你们这当中，也肯定不乏音乐狂热者，学好音乐，是可以享受生活的！”

夏小月突然站了起来，说：老师，一个不曾学过音乐，没有一点音乐天份，且五音不全，连音符都不动的人可以学好音乐吗？”

音乐老师：学习这个东西吧！你说就非要有天资吗？就好像字，我们没有一个人生而有识字的功能，这些都是靠后天学习得来的，一个人的成就有多大，就看他的付出有多少，无音不全就多练，音符不识就多识、多记，有排除艰难险阻，不达目的不罢休，有滴水穿石的精神，还有什么学不好？

夏小月信服地坐下！

音乐老师：好！大家一起来，我弹你们唱，把音乐书翻到《风在吼》！

音乐声再度飘起，“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河东河北高粱熟了……”“青纱帐里，游击健儿呈英豪……”，夏小月也不愿落下，也清了嗓子跟着唱了起来，听一听，歌声也不至过烂，平常同学口里传的五音不全在这一刻被夏小月证明是谬论了，他记得代老师在出黑板报时告诉他一句话“要相信自己”。永远注重别人的看法，而不发现自己，这虚伪，大概便是应试教育教的吧！这一刻，夏小月的歌声不比任何人小，且对于一个豪情万丈的青年来说，激昂人心的曲调，歌词更是让他们热血澎湃。夏小月此刻明白，原来那些说他五音不全的人用词错了，应该是五官不全。夏小月很少注意自己的外表，穿着，他的不修边幅与放荡不羁被人嗤笑！这便是他们的素质吗？夏小月茫然思考着，寒窗了这么多年，学到的就只有这些吗？应试教育啊！应试教育啊！你曾在引领潮流，但如今你已老了，天下是年轻人的，应该放手让他们去闯荡了！如今这社会，需要一股风气来打压应试的嚣张气焰，爱国热情被激，风在吼，马在叫，众人都在咆哮，现象黄河奔腾呼啸，使人热血澎湃！

对于夏小月来说，上音乐课是有趣的，也许只仅仅音乐使他的兴趣，对一件事有兴趣的人，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好！自然也有对音乐不喜欢的人，他们并不与众人一样唱歌，也并不像众人一样热血澎湃，而是混迹在众人中，不停地拿捏着手机，或玩游戏的，或有坐着发呆的！

音乐课在音乐中下课，当然，每节课都是伴随着广播音乐响起而结束，今天这节课，只是加重了音乐的熏染罢了！

回到班里，令人兴奋又忧愁的事便来了。上课时，代老师抱了一堆宣传单进来，发到每个同学的手中，宣传单的内容是学校又组织秋游活动了，意欲又要大家交钱了。尽管如此，大家还是极度幸福！

中午午休时间，代老师走到班上，看着宣传单对全班同学说：“学校组织秋游活动，这是集体活动，但学校的目的却不在集体荣誉上，而是停留在同学们的口袋上，这是集体活动，也是学校给我们老师的任务，层层加压，层层剥削，低层民众真苦啊！你们自己决定参加不参加吧！”

当下马上有人议论起来！班上几个好事者马上起了哄，好事带头者，当然免不了徐鹏的份，这小子也是本学期转入这个班的，刚进这个班便把他的优点和缺点暴露无疑，他打球极有技术，所以才进这个班不久，便跟篮球队的几个家伙打成一片，他过于容易激动，轻微一点事也可以让他发飙，现在的中学生不愧是块会考试，搞文学的料，中国文坛大都这样的人吧！所以很快就有一人把“激动仔”这个荣誉称好给他争取了下来。他好动，却不坏，属于那种温驯的好动，几人哄了一会后，只见他站起来“大家都交啊！不要让代老师难坐。”众人也不理会他，却只继续议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代老师也从未提起春有的事，但学校的广播却天天在催促，天天在进行班级之间的比赛，今天这个班已经交齐了，那个班又已经达到98％，学校这一招，最能哄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学生，用他们的钱来买学校卖的集体荣誉！事情终于越发展月紧张，就像中日之间的关系，越发展越不乐观！离秋游活动开展的日子越来越近，而代天云老师班参加秋游人数依然不足一半，其实是已交钱的不足一半，成了楼层之尾，全校之尾，如果把学校、楼层、人比作动物的话，就俨然有“拖后腿”的状态了。于是皇上不急太监急，那些科任老师个个成了说客，有严词，有温声！惹得那些自以为才能海内无双，教能无人不登百名榜的老师争先到代老师班进行演说，当然免不了楼层长，楼层长在午休时间来到代老师的班上，讲了诸如“拖后腿”“集体利益重于一切”的屁话，浪费了一番口舌，还扯到了“这是学校组织的课外实践活动，将会记录进你们的个人档案，到时你们的毕业证里是需要这些课外活动表的，如果没有参加，恐怕到时连毕业证也拿不了，所以利益轻重你们自己衡量一下。”似乎他说他的，学生做学生的事，他见说得无趣，又把话已说绝，便无趣地掉头，火箭般的步伐消失了。夏小月对这个老师极度不满、鄙视，他对旁边的人说：“不能把这样的老师当老师，不然他们就太嚣张了。”夏小月对他的印象开始于一次他的巡楼，那时夏小月班上不只上什么课，这人巡到窗边，停下来看了看，目光正好在夏小月的同桌停住了，同桌的课外书被没收了，他拿到同桌的“闲书”后，二话不说，就用他撕闲书无数的手把这一本也消灭了，顺便仍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夏小月看到后，心里愤愤不平，但又不能硬碰硬，因为现在大抵老师都把自己看得神圣不可侵犯，而大抵学生都把自己当做学生，因为我们中国最伟大的祖训就是要尊师重道，但很多老师自作主张，把“重道”给抹掉了，其实也是应试教育怂恿了他们这么做，剩下“尊师”，所以一发现有不尊师者，不管老师的错误多大，到最后都是学生的错，因为你不尊师，所以唬得谁也不敢踩假地雷！夏小月虽有心，却无力，也只能安慰同桌，“像这种老师，早晚在教育界是待不住的。素质这么低，还学人家当老师，真悲哀，同桌，别伤心，书没了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以后机灵点。”小月的同桌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虽然午休前耳朵受苦，但“死神”是不会管你爽还是不爽的，时间一到，全班便扒得所剩无几，大家好容易惬意地享受了午休，铃声萦绕，睡意似乎还不肯罢手，有人眯着朦胧的双眼走到走廊上，缓解睡眼所带来的困，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睡得正香，梦做到*，而闹钟突然响起。醒来后又不禁埋怨一番，铃去铃有来，课去课又来，来去无踪，寻觅不定。下午的课程又要开始，但每个人都还没调节过来，有点想要欲睡第一节课的精神。忽然，讲台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人是81班的班主任，据说这厮是获过全国优秀教师荣誉称号的，所以只要她在班里一站，那些学生就仿佛见到鬼一般，未说完的话也吐不出了，想说的话只能哽咽在喉，所以他教过的学生大多容易患恐惧症。夏小月好像也听说过这厮管理学生的独特方法，就是不管大事小事，胡子眉毛，先通知学生家长，再交给家长处置，自己则在旁边当起了太上圣人，所以他也成了她班学生心中的权威，所以她班的学生无条件地听从他，所以只要她一言令下，叫你向东你就不敢向西，叫你往西你就不能往东，否则你就要遭殃了，所以每次学校组织的活动，她的班都是最积极的，最先完成的，所以每次学校的广播都呀把她班表扬一番，差点就发起全校向她班学习！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秋游活动消息下发没两天，她的班就全部交齐了，真可谓神速啊！这个集体还真有集体荣誉感啊！她站在夏小月班的讲台上，夏小月从课桌上仰起头，微抬沉重的眼皮，心里想：职务不行，又请来了权威，还真可笑。便不再顾她，继续与周公打交道，权威认证了什么，夏小月是不得而知的，夏小月连自己醒来是什么时候都不知道，问过同桌，才知道已经上第二节课了，第一节课已经被睡掉了，睡眠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睡得少则犯困，睡得多又浑身酸痛，何况夏小月在桌上扒了这么久，物极必反，夏小月干脆又扒下，继续睡他的大觉。快乐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而痛苦的时光相对的总是过得特别的慢。正当夏小月又将进入梦乡时，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还以为在梦乡，又听见几遍，确定后才知道不是梦，忙抬起头，原来是物理老师在叫他，要他到黑板上做题目，他急急问过题目，走到讲台上，拿捏着粉笔，思路还没整理过来，幸好睡得多，又突然被一吓，所以脑子特别清醒，又幸好这些道目都有公式可套，所以理出公式，很快就搞定了，然后自豪地走下讲台，老师见他做出来了，也并不好说什么，原来老师教导学生就是这样的，你题目会做，哪怕犯错误也不用被批评，被教导，但如果你题目不会做，那小题便可大作了。夏小月并不认为上课睡觉就是犯错，听一些废话连篇又不切实际，只为考试服务的课不如不听倒耳净！

代老师始终没有在班上提起秋游活动的事，对于学校的催促他只左耳进右耳出，因为对这些人是无须太客气的，所谓的领导其实都是大草包，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代老师坚决站在学生方面，认为学生有权作自己的决定，为这事还差点跟那些领导闹翻了。其实夏小月等人并没有想着不参加，因为每学期都这样，最终还是要花钱去买集体荣誉感的，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他们就只想让那些不配老师的老师着急，让他们知道他们在他们心中是怎样的，所以便一直这样，否则凭着夏小月的能力，早已赶在全校之前了。但他们并没有想过让代老师难堪，幸好代老师是个真正的老师，不然他们何以过得这天天被批斗的日子！

秋游活动开展的前两天，夏小月班还是全交齐了，全把红得发亮的钞票送进学校的无底洞里！而且他们班的速度是最大的，从不满十一下子跃到一百，是连权威老师的班都无法做到的，夏小月想：那些老师，尤其是那个权威老师，一定会把这些成果统统往自己身上览，说什么秋游死气沉沉的班经她一番话就活过来了。夏小月已经看透了这些人，小时候还傻傻地为这些人鼓掌，向往长大后也当这样的人，但现在一想，竟觉得恶心了。夏小月的班的集体荣誉又从学校黑暗的天地里飞回来了，而且好像还被渡了层金，也终于让那些老师绝口了！

现在的学生谁都不会想那么远，似乎他们的思想都让书本给控制了，今天学到那里，学生便群起而攻之，夏小月、张臣光、展子钰、朱杰家人忙着商量秋游那天怎么安排，全然弃下了书本，要去亲近大自然，谈论的声音虽不能覆盖过老师讲课的声音，但还是能像周王室时的诸侯洗完能够与周王室对峙了！

商讨一直延续到下课，终于在下课时决定好了，晚上回到家便各自准备！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诚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