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海边绿叶的歌声
------有关海子或者诗歌的影子。
张玉学
与诗歌齐居的这些年,千年精神,百年诞辰,我们始终用青春与生命喧哗一首歌或者挫伤另一种幸福!直到我们用从容灵动的神奇意向之笔描摹出人性灵魂丑态的时候,于是沉睡的诗歌终于择选一日从故乡开始蔓延积聚性的燃放!
每一首诗的杜撰都附带有一种难见的特点和色彩。诗人本身就是一首诗,诗意的丰富取决于对人类社会最基层的体验程度。在许多个夜晚、黄昏,属于诗的传统血液持续比较正统的那些年,站于诗歌旁边,能够体验贫穷又无法拥有贫穷,靠近现实却又永远看不清现实。在诗与痛苦作战的季节,诗人以抗拒的姿态生存,以绝对的武士精神前行,是诗人的不幸也是诗歌的幸运。诗以言志,鸣然于心。抖落一生污水,是为大家,是为众者,无异与两样。文化的延续和伸展是后生所极力的事,诗歌作为灵魂精神的化身,一直在某些人身体中存在和生长。琢磨一些人北岛和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歌的真实与赤裸正被这个趋近文学边缘化的社会所排斥被崇尚和深刻的时代拒绝。
诗人,在一个世纪的昼夜的平衡里注定不属于幸福者,他们以疼痛为生。“青春是用来'埋葬'的,不然人生就无法成熟”当现实逼近“你可以充满信心地/用雪来款待我”诗人保罗.策兰《你可以》,这是一个“走到人类尽头”海子对死亡和荒凉坦然相对与才华横溢之才纵然之死的诗人才可以写出的诗句。歌手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坐在季节的云端,苍老袭来,他们把永远鲜艳的梦与绿叶的歌声统于一体,再次为诗接受一次灵魂的淘洗。
时下,仿伪主义和崇尚主义并存,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阻挠了诗歌纯正血统的正常发展和严肃文学的通畅。抗拒与认同成了诗歌行列极端下的两个较为明确的代名词。集中和分散着这个年代的怅然若失者。然而,从诗坛出走的群体正在被一种潮流推赴一个未知的国度,具有折合性的滋养和抹杀诗歌本真的正派力量。当大雪封山不见天日,人在思索中走到终点,诗人永远没有一个结果。他们是用血液或者生命思考问题的人,不是一切理智者可以与人类最后的终点产生相同的回音。
这个经受雨水冲刷的季节,属于诗人与诗歌。如果记忆由此可以悄悄蔓延展开,那么诗人终究会被归结为时尚潮流的“疯子”,不只是许多人这样说过,甚至诗者也曾称。在当今时代泛滥的各种诗歌“病态”现象里,许多作者无疑已步入其中的呻吟,被现实主义或者时代潮流所击垮、抛弃。但这个出于带雪的北方作为一种“洁白亦是低沉”出现与“春暖花开,面朝大海”是诗人所在的海边吹风的我们想像的葱笼夏天,习惯了绿色不再有春天的少见迹象。熟知春天海浪的一次突然放歌,正是这种生命绽花吐绿时发出的“声音”,逼迫与现实绝美而忧伤成为了千古绝唱。留住一个诗人,留住了一个世纪的背影,并减轻了世界生命的沉重与负担。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