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

李杨琪

一个民族必须要有遥望星空的人。

——题记

古希腊的一位哲学家一不留神掉到了枯井里。当人们一边嘲笑他,一边将他救起时,他说:“就在你们埋头赶路时,我一直在仰望星空。”

每个诗人最初的老师都是头顶的那片星空。那个地方有彼岸的枣树,有明日的彩霞,有数不尽的未来,那个地方总会给人带来憧憬和力量。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地方似乎也渐行渐远。

那个地方就是头顶的一片天,也是梦想的栖息地。

贾平凹说:“人们总喜欢将不可能实现的归结为梦想。”《留侯论》背后的苏轼,是那么年少气盛。他以豪迈的文风,笔走龙游地勾勒出自己的仕途,可一次次的被贬扼住了那朵还未来得及绽放的梦想之花。本以为他会被打倒,可是,你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原来,梦想一直都在。

奉旨填词的柳三变、报国无门的稼轩、坐听梧桐细雨的易安,又有谁不是风里来,雨里去呢?可是,那个地方,梦想还在。

阳光的背面是阴影,总有人忘记了头顶的那片天还有梦想的存在。海子忘记了他要在海边搭一个小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三毛忘记了自己如同撒哈拉沙漠中一口微笑的泉;老舍忘记了北平的老城墙。他们都纠结于人生的得失,无暇看一眼头顶的那片天,哪怕只一眼,于是他们放弃了梦想。

一个民族的未来也应该有那么一片天,有一个梦想。曾经有段时间中国用“墙”断绝了自己与世界的交流,也盖住了头顶的那片天,而西方却用路的延伸去追逐那片天,那个梦想。

那个地方,看似很近,实则却很远;看似很远,却又很近。与其贴着地面行走,不如在云端跳舞,那个载有梦想的地方便触手可及。

上海市复旦大学附属中学

本文来自语文报高二版第21期,作者李杨琪

闽ICP备2021017268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