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临了,临了,极其艳丽的一笔,冬季那茫茫无际的白便姹紫嫣红起来了,好一片缤纷的色彩。
似是昨天那阵风刚吹,那枯朽的草木就抽青了,那低矮的金叶女贞绽出了嫩绿的花苞似的叶子,低垂地杨柳细抚着细长的发丝,空旷旷的地儿上沾上了一片青青的草色,别样惬意。
初春了,我拉着伙伴去"踏青"了,浅金的暖阳融了那细软的发丝,满片满片的绿意映得脸都活力十足了。清风拂面,我们就坐在这遍坡遍地的草,采了几株,软软的,是柔顺的手指灵巧地,一缠一绕,一系一结,你拉着这头,我扯着这端,轻轻巧巧的编着,不慌也不忙,按照自己的方法编了一个小草环,青青的,嫩嫩的,似还带了点湿润,手上也染上了淡淡的草汁,流动在指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