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梦

奇怪!太奇怪了!宽大的马路两边有中西混杂的“洋房子”,有建钟的,也有用瓦片屋顶饿。在看看自己,穿着浅棕吊带,还戴着一项“小洋帽”,想起这是旧中国时期的青年人穿的,吊儿郎当的,外加吹个口哨就是所谓流行的“帅”,如果跟女孩子打招呼,那就成了“花花公子”“帅痞子”了。

先不说这时候,就说之前,我本来起床上学去的,可一下楼就成这样了。原先的楼房不见了!非常郁闷!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据我所知,那时是黑暗时期,关系要靠钱!所以视金如命,而有的霍金如土,不怕花完就怕比起来显得自己老土,啧啧!

不知什么时候,好像是到了铁站似的,人都低头坐着,不吱声,眼睛如同涂上墨汁,空气阴阴暗暗,就连活跃期的小孩也是一副“低头不见抬头见”,似乎望着蚂蚁老鼠什么的。走到另一排坐位旁边,看见有卖糯米团的,可没有人的样子,去哪里聊天了吧。但还是呼了几声,没反应,也许是不小心弄丢的,吃了甚好,不拿白不拿。可刚放到嘴里无声地咬了一口。呃!奇怪!应该有“咔嚓”一声才对啊,怎么……咦!不会吧!眼皮只是眨了一下,就到外面去了,糯米团和口里的早就不知去向了。转了下头看见后面有一大群人拿着棍类的东西,面色如墨但气汹汹地跑来,与其说“跑”不如说“飞”更符合。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红裙子,超大的!于是学着电视上两手“拎”起裙子飞快地跑起来,回了一次头,背景更是让我忘记我有没有喘气,两只大恐龙喷着火,火山爆发着,彗星拖着尾巴散落,唯一不变的是后面追赶的人,就好像自己是祸水而引发的愤怒。心里大呼不平呀!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跃,跃在了花的上空,空中飘散着花瓣。而让我惊奇的是,居然轻轻松松地跃过了一个墙高一倍的花地,还能看见花正在茁壮着成长。在看看自己,天呐!本来拖地老长的红裙子何时变成了一尘不染的白云,什么白云啊?分明就是婚纱啊!“我在逃婚么?”没大没小的话冒出头里,可后面的呼声让我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呀”的一声,原来一个不小心“跃”到阳台上了,而且是两搂中式的,出现了这样的一幅画:一个女孩扎着长长的麻花辫,穿着旧的中式棉服,望着无视他人匆匆来往的行人。画面突然定格了,左边被白色的整齐的方格给占了,似乎是牙齿,禁不住昏昏欲睡了过去。

“起床了!”再次睁眼,听见的是妈妈的音。看见的是妈妈的脸。醒的还算是时候,虽然最后一刻的睡意是自己逼出来的,但要起来还得挣扎一下呢!对了!还得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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