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录

时空的流转它挡不住岁月的痕迹,渺渺尘世间,默默二十年。每当深情的父母一边边重复着单调的“二十”时,这个可怕的数字,在不厌其烦的自嘲声中,她们仿佛深思着什么又或者哀叹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愿让自己幼小的心灵闯入他们经历的痛苦岁月,一脸迷茫,同时莫名而来的念头冲入我的思想禁地,心中马上幻化出许多思想的影子。母亲唠叨那个“二十”时为什么总是一副哀伤模样。我从母亲的眼神中读出答案,莫非年轻时也是风华绝代,现在脸上挂满的却是沧桑的印记,莫非她在“二十”时拥有一个深藏不露的故事?

四周沉寂,安静的让人产生一种恐惧感,母亲独自向外面走出,那副好像永远固定的面依旧挂在脸上,有时真怀疑,这是我从前心目中的母亲吗?不愿怀疑但又不得不怀疑,心中的母亲已消失了吗?越想越烦,还是回归现实吧!但又不愿回到现实,现实很残酷,惟有虚拟的世界是绮丽多彩的。

回到家里,只有一些旧箱子杂乱堆陈在地上,绿色的铁锈爬满窗棱,残缺的天花板晃悠悠的发出奇怪的响声,随时有着掉下来的危险,我感到非常惊奇,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拥有一个幸福的“家”,从来没有认真审视过这个家,忧郁的感觉蔓延而上,这就是我的家吗?母亲像天花板一样对我的关怀残缺不齐,是我变了还是母亲变了,母亲雪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被岁月愈刻愈深,明媚的双眸也失去往日的光彩。家早已失去了那种新鲜的感觉。

所谓的“二十”到底是什么内涵呢?重新开始思考,强烈的思维催着大脑昏昏欲睡,过去的幕幕重新放映在脑幕中,光鲜亮爽的微不足道充斥在脑中,波涛汹涌的大事一片空白。正所谓“大错不犯,小错不断”。通过思想的搜索,一个十足的混混呈现眼前,脑中再次回荡着乡亲的那个“二十”,思想顿时清晰。父母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暗淡生活,卷缩在自己制造的影子里。仔细审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农活一无所知,对于出生在农村的我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一个故事永远留在记忆中,那就是:“那一年怀揣着二流中学的通知书外出读书,持着农民子弟特有的自卑感,伫立在街上,衣着光鲜的都市人群匆匆从眼前掠过,粉面油光的他们我特别反感。怯懦的心里使我没有前行的力量,城市人的目光似乎比乡村人的目光锐利,他们投来的怪怪目光让我更不敢向前迈出一步,隐约感到脸上灼烧的感觉,心中另一个念头诞生,作为堂堂男子汉竟这般羞涩,迈开混乱的双腿,瞎打乱撞终于来到学校,好奇心和新鲜感使我踌躇满志,准备投入轰轰烈烈的计划中,素不相识的同学很冷淡,惟有学习是可以消遣的一种重要方式,随着同学的相熟,开始偶尔的逃课到后来的打架等事件层出不穷,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满怀憧憬的梦也破了。在校园爱情风的影响下也恋爱了,但来的快也走的突然。从此,对生活只有厌恶之感,一切的一切都已心灰意冷,之后,生活更为放荡,玩世不恭。”

心顿时一悟,母亲唠叨的那个“二十”是上述这样吗?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王文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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