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我的诗

生 涯

后悔来不及让位

悲伤占了上峰

争夺皇权从来就这么简单

不需要兵权

我把自己交给悲伤

安心做一国肥沃的土壤

然而不待我以生命的使命接汲阳光

悲伤已经迅速地将我囚禁在狱房

高高的天上 模糊的地方

失去自由竟是这样

悲伤成了暴虐的君主

我躺在岑岑狱房

听不懂童话里错纵的故事

我只仰望着月亮

祈求解脱和释放

象征

很多时候自己只是象征

刚刚消失的生命还称我为宗主

可是我知道自己太笨我有自知之明

不敢在宁静的氛围中将我变蠢

就让灯光幻散成许多支光楫

一一背向我突发的心灵

灯光还真有趣

许多光楫全都睁开黑色明亮的眼睛

许多眼睛全部洋溢着坚定的信心

就像是鸽子 目光专一地迈向太阳 飞行

我很开心

它们逗我发笑

我是象征……不便与他们一起高兴

太笨 太笨 太笨

我怎么就没想到送它们温馨

厉声的呼吁赶跑了它们

只剩下一具虚无的骨骷伴我苦恼终生

在晨曦中,骨骷欣欣向荣

太笨 太笨 太笨

也太不幸

很多时候我只是自己的象征

预感

预感在遥远的山洞里

升起一面黑色的旗帜

颤抖的肉体

恐惧地迷信了 旗

所能给予的信息

遍地开花的孤独

贯于时间

慢于人类苦难的纪程

那怕生存和声音

为它命运坎坷的土地姐姐

潜身于单薄的阳光

我依然如严冬街头呆滞的雕像

用沙哑的喉咙微吟

用言简意骇的语言

告诉你——世界——

一种生存在就要消失

一种生存在就要灭亡

任高高的天空

悬挂起许多光明的玻璃镜

任漂零的足迹

将心狠的阳光归于一部分

由于歇息的缘故

顿获些许慰藉和安宁

我不会面对那即将来临的残酷现实

欺骗乡村愚弱的子民

和所有我身边的亲人

预感在此之中

比一切更能说明劫运

心灵忐忑不安

心情情不自禁

迅速而亡

不会慌恐

火烧掉的一切

一场大火

烧掉所有的断想

凝霜的葫芦河岸

充塞着悲伤的凄凉

纸做的自行车

飞过黄昏默默的车轮

未必带来解脱

烧掉所有的断想

一片鲜血

跟随其后奔跑

自行车,默默的祝福

黑色的纸灰

顺山背而落

漂满天空

顺山背而落

贫困且悲哀的眼睛

她们死去

她们死去

我跪在地上

以我为中心

大地形成一个点圈

天空越过无数的黄昏

消失我清淅的航标

它们有了永久了地力量

申包胥

远古的春天在水中嬉戏

远古的春天没有妈妈

春天中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女子远嫁

春天带走了湖泊

毁灭的沼泽

也带走了申包胥

夏末残花

我们的祖先啦

一个鸡胥的大洞口的巢穴里

一个风穴山幽居女子呼吁的呐喊声里

冒出两朵谧人的鲜花

申包胥 申包胥

夏末残花

我们的祖先啦

太阳灯

光垆光垆 中国的太阳灯

绿色如茵 我不做奴隶

何时生成你分晓黑夜的光明

浅浅浅弯曲的笑容

浅浅浅蜕变的光荣

都不能使我停息

骤效的轻松

绿色如茵 我不做小草 不做奴隶

让时间成为最后审判的证明

我是解救你灿烂的星辰

和太阳一样,顺土地打盹的星辰

因此生存和死亡不老

不老是我解救万民的资本

你相信也好

不相信也好

我始终是中国的太阳灯

前缘注定,我不做流民

何时生成你沐浴阳光的轴轮

也可能消迹消隐

也可能痛苦呻吟

但光明明明做着最多的分赐

给你 给所有人

太阳灯 太阳灯

发现

上帝醒来发现一个人的目光

这目光出现在镜子里呆滞的模样

谁的目光如此失神

谁的模样如此像植物人

哦 上帝你是天堂唯一的主人

你不知道 我还会知道吗

哦 植物人 上帝醒来发现一个植物人

失神的目光 呆滞的模样

奇怪,天堂里兑竞有一个植物人出现在上帝的更衣镜

上帝想不来

用手抓着头发敲击木瓜

唉,老人,到底是老了,想不起来了;

可还有更为难解的事——

植物人也敲击着木瓜

落了一地一捏一捏的头发

想必植物人也在迷惑

植物人比上帝有更深的苍容

什么什么

那些清晰的和不清晰的

那些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那些存在之中虚无的和那些虚无之中存在的

以及我 ,中国一个愚不可及诗人的…………

一起构成了世界的本原,宇宙的全部

——姚天格

我该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不做也好我不敢思考害怕上帝发笑

我站在土地上目光抵达太阳茫茫草原茫茫沙漠

徘徊夜里心悄悄地躲避在世界阴暗的角落

我该做些什么不能不做什么

我执着地把认为美好的认为存在的相信虚无

闭上眼睛简简单单明明白白我看不到风景

不闭上眼睛我又看见了什么什么我这是在哪儿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充满诡异的颤抖

耳朵为了我阻挡住任何声音侵入我知道世界本来没有声音

杂音重重我想声音像自己只是象征

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我徘徊在自己的自由身体上

不干也好,不做也好,我不敢思考害怕上帝发笑。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姚天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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