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
云走东,有雨变成风;云走西,骑马披蓑衣;云走南,有雨下不长;云走北,有雨下不得。天上人间、世事万物,并非都如此有章可守,有规律可循,它们有着许许多多的诱因和变数。正因为有了变数,便有了美丑,有了爱恨情仇,有了阴差和阴错。大自然,就是在这样的诗情画意里,用它的鬼斧和神功,不断地挥洒着清风细雨,耕耘着蓝天里的苍狗白云和那块相思的土地。但却不知,天上的白云一朵、朵,天上的星星千、千万,哪一朵才是俺老孙的筋斗云?哪一颗才是俺老孙的蓝月亮?俺想让白云载着心儿随风飘去,归去来兮。什么第一宇宙,第二宇宙、第三宇宙速度?老子一个筋斗翻它十万八千里,去饱览大好河山,去游尽天下美景,去拥抱心爱的姑娘,去玩那彩云追月的游戏。
猪八戒算什么东西?敢跟俺老孙较劲,敢跟俺老孙争风吃醋,争夺心爱的女孩!瞧他那个丑态,看了就让人恶心。他以为,他那慢悠悠的簸箕云,能跟俺老孙的筋斗云比美,能与俺老孙的筋斗云逐鹿翻飞,差矣!他以为,耍上点小聪明,略施雕虫小技,就能赢得姑娘的尊重,就能骗取姑娘的芳心,就能像在山中捡拾蘑菇那样便宜。呸!美女们才不喜欢像猪一样无能,好吃懒做而笨死的人呢!
俺老孙,是如来佛祖和观世音菩萨的爱情结晶和精华作品。如来佛祖对着观音菩萨坐过的石头冲了一泡尿,导致了俺老孙的横空出世,石破天惊。俺继承和发扬了先辈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寻遍名山大川,访遍了仙家众友,学会了七十二般变化和十八般武艺,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既能分辨真假美丑与善恶,为世人主持和伸张正义。更能对美丽漂亮的女孩体贴入微,精心呵护,做她们心中的白马王子和心灵守护之神灵。俺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博大宽广,睿智像天空一样深远悠长。既能从艰辛的旅途中获取真经,读懂姑娘那篇心灵的天书,为心爱的姑娘驱妖除魔。又能给心爱的姑娘送上心爱的礼品,送去甜言和蜜意,收获姑娘的芳心和灵气。俺能给她们提供衣食住行,为她们送去养颜美容的化装品和保健品。让姑娘们如吃了王母娘娘那九千年开花,九千年结果的蟠桃一般,永远像盛开的花儿一样长生不老、永远有一颗年轻而快乐的心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这个猪无能无法实现的。
俺不想与你这个猪无能斤斤计较,不想和你这个猪无能争风吃醋,更不屑和你这个猪无能华山亮剑、纵论美丑。俺老孙有俺老孙做人的原则和方式,俺老孙且是一个在一棵树上吊死之人。俺喜欢拔开斧子另劈,俺喜欢另辟蹊径,另劈辟远在它方的美丽,收割快乐的心情。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挥毫,喜欢做一个自由飞翔的鸟人和飞鱼,一生徜徉在蓝天白云和爱情的河流里。俺相信遗传和进化的观点,喜欢远缘杂交好处,更喜欢在远方的白云上耕云播雨。因为远方的白云,彰显了他方的美丽,能赋予我想象的天空,寄予我美丽的心情,能为我产下如花似玉的女儿和白白胖胖的壮实小子。俺坚信人的一生,能够情投意合的人不会仅只有一个,关键是在茫茫人海中、在天堂美景里知遇了谁?也坚信天堂里的美景美不胜收,美味佳肴可乐可口。星星可以对着星星,眼睛可以对着眼睛。天堂之路有阶梯,地狱之门有魂系。凡人和凡人,仙家和仙家,神灵和神灵,鬼魂和鬼魂,凡人与仙人、神灵和鬼魂,灵魂和灵魂是相通相融的。它们、他们和她们,可以通过广播、报纸、影视、多媒体、X光、B超、清风、细雨、白云传递心灵的碎片,播散阳光和爱情。所以,无论她远在天边,远在天涯海角,我可以乘着清风、和着细雨、骑上飞快的彩虹、翻着一个又一个筋斗云去和心爱的人儿述说新调与旧情,去换取健康与快乐的法码,去穿梭和编织“心灵天空”和“美丽风境”的花环。不管她知道不知道,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不管是否符合那三纲五常的俗成和约定,不管我的所作所为是否合法合情合理。反证是,我喜欢谁便喜欢谁,我爱谁就爱谁,我想和谁耕云播雨就和谁耕云播雨。你老猪不要和我比试,赶快去偷上点西瓜什么的东西吃进去,再睡你的大头觉去!
谁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不会倒流?谁说彩云追不上月亮,谁说彩云揽不下星星?如果时光不会倒流,为何《寻秦记》中的香港警官,能跨越时空遂道,跨越千山万水,去帮助两千多年前的秦王嬴政实现始皇帝的梦想?如果时光不会倒流,又如何得知世间还有西施、貂婵、王嫱、杨贵妃这四大美女?又如何得知天上还有砍树的吴刚大哥、寂寞的嫦娥妹妹和那大慈大悲、苦渡众生的如来佛祖和观世音菩萨?俺是如来佛祖和观音菩萨的后代,俺喜欢“大江东去”,喜欢“黄河之水天上来”,喜欢“杨柳岸,晓风残月”,喜欢“凄凄惨惨切切”,喜欢“闭门推出窗前月,投石冲开水底天。”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喜欢蒙纳丽纱我的爱人,喜欢西施浣纱的倩影,喜欢昭君出塞的大漠风光,喜欢水边的阿迪丽娜的朗月清风,也喜欢美丽的自由女神和美女维纳斯的那双断臂,更喜欢那个能让俺老孙在上面快乐地翻上一个又一个筋斗而叫做云朵儿的人。因为她是我美丽的向往,她是我快乐的心情,她能激发我的灵感,她能招唤一颗多情浪漫的星灵。
天真和玩劣,是梦幻童年的缩影,是光环与心灵的重叠。找上两个点,画上一条线,便知是一条线断,是一段距离。从线断一端向外伸展,便是射线的光辉,射线的彼岸和标准。确定一个点,画上几个圈,那是美梦成真,美梦成圆。这就是寒风里的烘笼儿时的烤火用具,在稚嫩的手心里,在漆黑的夜空下,绕来、绕去。它像一片一片的幻灯片不停地流动而形成的电影,播放着一个个精彩的光影,一个个鲜红的爱情的点的轨迹,一颗颗火红鲜亮而透明的心、心。
背上一个书包,装上几枝铅笔和直尺、三角板、圆规、蜡笔之类的东西,卖上几本文字和画画本之类的小书,我和像划着双桨一般,在文字游戏里一起划过来、划过去,在画画本上用同样稚嫩的小手画过来、画过去,擦过来、擦过去。你说,工人叔叔给你一枝小蜡笔,画出画来真美丽。你说,我们都是木偶人,不会说话不会动。你说,书中有花园,书中有苑囿,书中有美丽快乐的心情和花雨。你说,我们这样画过来,画过去,是在画理想、画希望、画梦幻、画世界,画一颗颗跳动而火热的心灵。你说,学习雷锋好榜样,善于挤来善于钻。所以,下课铃声一响,你和那些小小的花儿便像一群欢乐的鸟儿,奔跑到教室外的操场上,如给一张白纸画上最新最美的图画一般。既像挑花绣朵,又像“挑绷绷”,口里还不停地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的歌儿跳起橡皮筋舞来。此情此景,惹得俺心烦意乱:“俺老孙在此,看我筋斗云的本领。”于是,我便跑到花儿当中翻着筋斗捣蛋。此时,粉红色的花瓣振荡了起来,一对酒窝洋溢着甘甜的美酒,花蕊里激荡起一阵花开的声音。你说:“云追月,不要这样。如果喜欢,进来和我们一起玩!”如果喜欢,进来和我你们一起玩。是的,我的确喜欢,喜欢和你们一起玩。那是什么年代?想玩也不敢,想玩也害羞。玩了,更像大姑娘一样,脸比她们还红,心比她们还乱。做了坏事,玩与不玩都无所谓了,但我却深深地记住了你嗔怒的表情,摄下了精彩的一霎间。记住了两根飘飞的羊角小辫,记住了粉红的颜色,记住了诱人的酒窝,记住了你此时此刻的俊俏汗颜。它像《最后的晚餐》一样,给我留下的想象空间,给我长上的飞翔的翅膀。
花是有灵性的,如果想听“花开的声音”,务必用雨水进行浇灌。云灵动的,如果想看云的梦幻,只要向它轻轻吹上一口气,或做一下深呼吸。有了水的滋润,便能一睹花开的样子,聆听花开的声音,嗅到花的芬芳,看到叶的滴翠。如想欣赏花的美丽和云的漂亮,则需要在她们的脸上贴上光谱的旋律和颜色的标签,在她们的脖颈上罩上七彩的光环。所以,万事万物都需要有人来爱,有人来采,有人给它们提供风雨和阳光。但是,爱得过分热烈,爱得狂风劲吹,爱得倾盆大雨,都会将它们化为乌有。
不知是我的行为惹恼了上帝,让如来佛祖将我压到五形山下,还是大风伯伯当心他的花儿受到欺凌,有意将她送到天涯海角与鱼鸟为伴,几年的同窗生涯,便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与我作别。我在寻找,那朵不用油、不用盐、光是白煮来吃就有一种特别鲜甜滋味的山中的蘑菇,那朵在阳光下不断变幻着颜色,能使我在上面狂翻筋斗的美丽彩云,那个蓝色的充满深情和向往的月亮……
不知何故,不知是不是大风伯伯吃了回头草后,看中了我的好处,动了恻隐之心,在我方能心生爱意之时,又将他的宝贵女儿,他的掌上的明珠轻轻送到了我的身旁。此时的她,出落得像一个大闺女,清风一吹,便能撒下一路丝路花语。可是呢!她却像星星围着月亮一样,对我若即若离,让我像想吃烫手的山芋和天鹅肉一般,不知如何下手。转眼之间,三年的光阴便被我白白荒费。
一群兵蛋子,偏要添乱。看上她的才气,看上她的美丽,偏要像奖励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给她戴上五角星,给她贴上小红旗。在我首施两端,在她和我初中刚毕业之时,生拉活扯地把她拖到营房里做情人去。虽然我的本领不比他们差,但我不想和他们争吵,不想和他们斗争。他们毕竟人多势众,那里毕竟是锻炼人的熔炉,何况她又没有对我示爱。严格地说,她还不能算是自己真正的情人。所以,我只能选择暂时放弃,待养精蓄锐后,再去收拾她。谁知,这一去就是许多年,待我从五形山下解脱后,已经物是人非。我有了我可爱的妻子和儿女,却不知她在天边还是天涯?但不知怎么的,我却永远忘不了她,忘不了她那块嗔怒的容颜。
虽然我的本领很大,会七十二般变化和十八般武艺,会耕云播雨,能腾云驾雾,翻上一个一个的筋斗云,可没有了她,我却没有了法力,我的筋斗云本领怎么也不能发挥出来。老是耕云播雨,又有何用呢?虽然我有一双火眼金睛,虽然我长了一幅顺风的耳朵,但却看不见她的芳踪和秘影,听不到花开花落的声音。看不到她在做着什么,和谁睡在一起。听不到她是喜是悲,在和谁传递着悄悄的话语。也许是乌云挡住的视线,也许是声音被静电屏蔽。所以,我想撕扯一片白云寄去,向她宣读恒爱之情。我的姣妻,我的情人,我的一切,可不要吃醋,不要妒忌呵!因为爱是心灵的天空,爱是美好事物、美丽心情的向往和执着的追求。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王佳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