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的记忆

王雨

我们一路追赶着时间,似乎从未想过放慢脚步,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品味生命中如诗的记忆。

——题记

曾经有一份宝贵的经历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后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现在,如果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这份经历说三个字——;回来吧!但是,时光依旧向前,丝毫没有为我的乞求而停下脚步,幸运的是,我还有记忆,还有挥之不去的如诗的记忆,挥之不去的——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是否还记得这温馨的画面,孩提时,你使劲地踢桌子,一不小心,把自己撞疼,哇哇大哭之际,妈妈跪过来拍打着桌子,说:这死桌子,烂桌了,都怪你,弄疼了我家宝宝,打你、打你……这才把我们哄乐了。

大一点后,不再相信爸妈的甜言蜜语。那日,我牙齿松动了,爸爸拿来钳子为我拔牙。看到那“恐怖“的老虎钳,我捂住了嘴巴。我可不想和它来个”亲密“接触。但屈服死磨硬泡再加上诱惑的”攻击“之下,我屈服了。张开嘴巴,看到老虎钳的逼近,我不由看得闭上了双眼。”拔了牙后,我一定要敲几个冰淇淋,不,15个!所以,当听到“咔嚓”一声后,我便立马在地上又哭了滚起来。但奇怪的是,爸爸竟然也在一旁怪叫。妈妈可能发觉有什么不对,急急忙忙跪进来,看到这场面也愣了“你们爷俩搞啥呢?”爸爸龇牙咧嘴地吐出几个字“我不忍心下手,所以闭上双眼,可谁知用力一夹,却差点把我们手指给拔了,你看,不明白的就弄出了个血泡……”说罢举起左手只见硕大的一个“红内怵”在爸爸的食指上长了出来,晶莹剔透!妈妈一脸迷茫地望着我?那你呢,小牛同志,给予借口吧!我想了想,是呀,双没拔我,我哭什么呀?但我还是挺起胸膛:我为我可怜的牙齿而哭,不可以啊!啧啧,想想那时候的那个“聪明”啊……

挥手、挥手、挥挥手,却缠着究挥之不支——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那一个深秋,我离家出走。转悠了几天后,没有见到意想中的寻人启事,而身上的钱却所剩无几,挨不住肚子的抗议,我妥协了,只好向家走去,秋风卷起三两片树叶,远去了;太阳将落西山,余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有力无力,丝毫感觉不出热来。前方是一个类似“祥林嫂的人。虽然在她后面,但仍能依稀辨出一些东西,被风缭乱了的头发,走路时一拐一拐的左脚还不停着气的双手,身上穿着那件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外衣,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就是她——我妈?因为只有她才会在秋天都还穿着那种单衣。早叫她不要省的,可妈就是舍不得那点钱,说是要存起来给我上大学,这不,被冷得直打哆嗦,还有那左脚,我怎会不记得,那是因为小时候我顽皮在楼首上钟了一脚。害得她滚下楼去,结果落下了病根。看这样子,八成是在逛先街吧。我不在就高兴得逛街?不至于吧!

也许,我错了,她每遇一个人,都会抓住人家,不停地问着什么,被问的人大多是一脸茫然或是摇摇头。而现在这个网吧老板却很粗鲁,推了一把后粗鲁地吼道:谁知道你那什么狗屁儿子,别再天天来找了,他也许早就死了!妈妈被推后没站稳,一下子坐了下去,声音嘶哑着,不会的、不会的……旁人狂笑。我一愣,儿子、儿子!忍不住扑了上去。妈妈看到我,先是惊恐,再是哭泣,丙行浑浊的泪流下,双手颤抖着捧起我的脸庞,我可亲可怜的母亲,那一刻,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挥之不去,还是挥之不去,挥之不去的记忆在我脑海中留下一个个片断,正如朴树的《那些花儿》它们都老了吧,它们都哪里去了,幸运的是我,曾陪它们开放……我们太执著,以为所有的事都已灰为过去,不必留恋;我们太天真,认为每一段经历都要刻骨铭心。生命之路,太短又太长,我们却无法衡量,所以注定我们只能选择一些东西,使其成为我们挥之不去的记忆……

明天我们还会记得吗?当欢喜悲伤都已成为过去。生命,我不懂,何时成为了挥之不去的记忆。——后记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王佳宏

闽ICP备2021017268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