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首诗的意思

我看到许多杂志,关于诗和散文,或是《散文诗》,或是《诗刊》,可上面少有智慧与美感兼有的诗,因此每当我读时,总有一种不遇知已的感觉。

只在偶然的一天,我偶然地发现了一首,它令我思考至今:

“沉睡的魂

没有苏醒的可能

假如有一天我莫名死去

葬礼上

请你带一些鸟来

不要哭泣

在池塘边

我的影子波纹叠起

假如有一天

你随风飞起

那就让风带你去圣地

我坐在草丛中

没有人在周围

浮雕沉了下去

我将找回我的身体”

这并不是这首诗的全部,而单单是结尾,可光看这几句话就令人望而生畏,似乎你不与作者在同一个世界里,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认识,自己却像是没学好语言的孩子。本来我是自觉语感和才情还都有一些的人,但一次又一次的考试让我对此越来越怀疑。因为试卷上的文章我看过之后心中总有许多朦胧的感觉,却总是写不出或表达不准确,而写出来又要与答案差不多就更难做到。试卷上的文章总让我感到晦涩或肉麻,总在一次又一次提示尽人皆知的“哲理”,或是体会作家们刻意营造的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所谓“意境”,毫无新意和吸引力。

但这首诗却像是我处在被堵住的山洞里而看到的星光,四周围已经充满了不能再呼吸的二氧化碳气体,而我心中却充满了希望,畅想山石外面的景象,清新又美丽,便可全然不顾气闷的处境了。

这里似乎说的是关于生死的事,而死是它的结束,魂已经不再苏醒,生命也将奄奄一息,没有憧憬,只像一团灰尘,死寂而惹人厌恶。鸟儿可能会啄来生出新生命的种子,在我的坟上,埋着一个没有生还希望的灵魂,却有化成另一个生命的可能,或许鸟儿会唧喳歌唱,将我唤醒,让世人继续他们嘈杂的生存。不要哭泣,只是安慰的话语,哀悼的人会流出不真心的眼泪,我的灵魂飞散着,溶到水里,但也并不一定是在水里,我也可能化作一条鱼。

而下面的就更难以自圆其说了,我不会不懂装懂,我只说我能说出的好了。

灵魂是没有重量的,没有人真正知道,你如果莫名飞起,那一定是我在携着你,不知你是否会感受到我的气息,哪怕是细微的一丝。圣地在哪里?在那个池塘边?在我的坟墓边?抑或是我心向往的一个未曾到过的境地?不管圣地在哪里,你一定知道的,而你不知道怎么去,或许那里太遥远,不必着急,我说了,就由我带着你。

去飞,到达高处的高层大气,而到了那里,你就会发现,原先的景物,一切都不复存在,只会出现一片草地,而我坐在那里,也许微笑,因为见到了你,也可能一脸哀愁,因为纷乱的思绪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我应该想告诉你什么,我原先想好了的,可待要说时,就又忘了,那本是神明告诉我的,是我一生都想要了悟的,可灵魂死时,我仍没有参透,这或许是天意,你的困惑仍需由你自己去参悟,不要着急,不要像我一样,最终失去了自己。

没有英雄,没有难忘故事,更没有什么需要去纪念、膜拜。灵魂是自己的,如果与自己分离,灵魂就会死去。

而当我发现我错了,是否已经晚了?

本文来自中华语文网学生博客,作者阿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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