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梦,今天起得比以往早。梦总是断续,有些模糊到没印象有些清晰到忘不了。我梦见我是一个少言语感情冷淡的人,虽然没有手铐枷锁也没有牢笼,但我就是在一栋建筑外面,一种被人逮捕束缚自由的状态,天空阴沉灰朦,画面感很广阔。建筑里我唯一的一个朋友在和他人谈笑风生,我的感官感受到了谈笑却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这个朋友的确是我的一个朋友,但他是不羁的、自由的、阳光的,和梦里谈笑的他一样。他出来满面笑容的和我说笑,我想逃我想自由,我没说,他也不懂,对于他的说笑我连礼貌的嘴角上扬都不愿给予,梦里的我感情很冷淡,只有略带一丝失望,然后他消失了。梦里的我和现实的我反差太大,我是个情绪反应很快感情很丰富的人,泪水笑容都来得很快。然后我看见两个男人骑单车远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们是坏人,但我还是喊了他们,希望带我走。也许是我因为不知道称呼,连喂都没加,又或者是因为声音太小,他们越来越渺小在我的视线内,我失望又无力,但我没有哭。后来其中一个男人回来了,我们没有交谈,也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知道他几天没吃饭,我让他带我走我给他钱,说给他钱完全是害怕他不带我走。我座上单车后座,他带我穿过山脉穿过田野穿过玉米田,这一段很清晰,梦里这段座在他单车后座的场景经历了很久很久。停下车以后单车也变成了轿车,我坐在后排,门轻开我看见他粗厚宽大的手迎接我,我想握住他三根手指,他想抓住我的手,一段手戏在梦里缠绵片刻。富丽堂皇的建筑,那个男人成为闪光点受人采访。原来他带我逃了两年,一直没停下来,两年以前没遇到我以前,他是某种精神疾病患者,剧情有点狗血,梦里的我好像爱上了他,而他也在这两年意识清醒起来。然后我醒了,以前也梦到过不少逃离的梦,逃跑逃脱逃杀,都好莫名好模糊。静心想想,梦里的男人应该是父亲,那只手的粗厚感,带给我的安全感,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父亲给过我。
高一:郑璐岚
作文网专稿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