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北京奥运会第27枚金牌的产生是颇具传奇色彩的。由于美国射击名将埃蒙斯的最后一枪失手,再加上中国选手邱健的稳定发挥,最终邱健从第三名跃居第一,而在前9枪一直稳居榜首的埃蒙斯却落到第四名,无缘奥运奖牌。
我的思绪回到了那场令人记忆犹新的比赛上。随着最后的一枪声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因前九环遥遥领先的优势而最有把握夺金的美国选手埃蒙斯的枪靶上。但展现给我们的不是什么10点几环,而是4.4环!全场一片哗然,作为现场特约解说员的埃蒙斯的妻子也惊讶得不知所措。
当许多中国人为又一枚金牌的产生感到兴奋,为邱健的意外夺冠无比激动时,我的心情却是十分复杂的,甚至也可以这样说:我更为美国选手的失利而感到难过。
雅典奥运会上同样的一幕又重新在北京奥运会上上演了。四年前,埃蒙斯由于最后一枪的脱靶而痛失奖牌,捷克射击女选手在赛后安慰这名美国人,使得两人后来结为夫妻并约定在本次北京奥运会中双双夺冠。如今,面对再次失败的丈夫,在北京奥运会上夺得首金的妻子也像四年前那样紧紧拥抱住丈夫,当时两人的心情应该是很难以言表的吧。
本文讲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里生活着一群鲤鱼,天天过着平静的日子。它们的朋友是天鹅和鸳鸯天天都会有新的事情发生。
有一天,河上来了一条小船,鲤鱼们招呼着,去看看,上面有正在歇息着的十几条鸬鹚,鲤鱼们想:它们应该也是和天鹅是一样的,应该也是和善的。鲤鱼们怀着这样的心情去欢迎鸬鹚。结果鸬鹚把几只鲤鱼捉到了木桶里。
被捉的鱼在桶里不能动弹,它们一半身体是干涸的,它们诅咒世界,诅咒关着它们的木桶。不一会儿,鲤鱼们发现它们的身体能能动弹了,发现原来是自己的眼泪救了自己,最终回到了小河!
当鲤鱼们被困在木桶里的时候,它们是怎么获救的呢?对的,它们在自救,它们用自己痛恨世界的泪水救活了自己。它们用自己悲伤痛苦的泪水救活了自己。
我们要学会鲤鱼的精神,自救比任何都重要,懂得自救,用好自救,才能真正安全。
人生道路上难免会遇到敌人,难免会遇到困难,但仔细想想,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只有战胜自己,才会取得成功!
记得那天,教我弹琴的老师邀请我去参加电子琴表演,我爽快地答应了,并在家刻苦练习,为的是我能胸有成竹,到时候出色地完成表演。
那天,正好赶上下雨,雨声“叮咚”本是美妙的,加上风的伴奏,犹如交响曲,但在我听来,却是噪音。时值初夏,有一点小热,可那微微的、清清的风都吹得我直发抖,我心里只想着会出什么状况,焦虑与不安顿时涌上心头。心不在焉的我,被台阶绊了一下,往前趔趄了两步,吓得我心惊胆战,我深深舒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以此来减轻我的压力。
我慢吞吞地入了场,当时真想把时间暂停,好让自己平静下来。虽说是表演还没开始,但大厅内已经人山人海,大家都在讨论这次表演。同学们背着曲谱,老师们安排着顺序并做好幕后工作。我竟然是第一个——老师找到我并对我宣布了这一消息,这时我心中的焦虑、不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平静下了心情,彬彬有礼的上了台,死板地鞠了一躬。我刚按下第一个琴键,就发现音调错了,发出了难听的声音,当时就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尴尬极了,心里乱七八糟的:唉!我失误了,我肯定会被别人嘲笑的。我差点哭了出来,但是欲哭无泪。我鼓起勇气:我不能被自己打败,我一定要努力。慢慢地,没人再吵闹,美妙的音乐飘到了大厅里的每个角落……
当听到掌声那一刻,我明白了,在人生道路上,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只有战胜了他,你才能渡过难关,走向成功。
给予是最大的财富这件事是发生在3年前的时候,但我现在对这件事还是历历在目。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日子,我心情非常好,因为,我今天要去我的奶奶家。我今天总是感觉过得很快,终于快到放学的时候,我一摸兜儿,早晨妈妈给我的一元钱呢?我赶紧把书包给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这时放学优美的铃声响了,我想放学的时候向同学们借一元钱吧!
放了学我向同学们借钱不是不愿意借给我就是没带钱,这时我正向另一位同学借钱时,一位拉货的叔叔走过来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说:“小姑娘这一元钱你拿着吧,赶快去坐车吧,别耽搁了吃饭!”我不好意思的接过叔叔的一元钱说:“谢谢叔叔您好人会有好报的!”
回到家我想:那位叔叔每天只靠拉货来维持生活,我凭什么要他的钱呢?
那位来不及问您名字的叔叔我要告诉您:能给予就不贫穷
我在电影制片厂工作了十八年,先是当编剧,后来当导演。常有人问我,当编剧跟当导演的感觉有什么不同?我说,就工作性质而言,编剧与导演都是文艺创作,但编剧更多的是“个体作战”,而导演则是“兵团作战”。编剧是“散兵游勇”,你喜欢白天睡大觉、通宵开夜车也罢,你爱去深山老林、海滨小岛写作也罢,悉听尊便。导演则全然不同。导演是“三军统帅”,要指挥演员、摄影、制片、录音、美工、服装、化妆、道具、场记、木工、照明等等。那么多不同工种一起工作,需要协同,需要配合。作为导演,除了电影艺术造诣之外,需要一种品德,那就是包容。
我原本是个急性子,“红头火柴”。当编剧的时候,自由惯了,散漫惯了,“红头火柴”即便走火,或者跟领导意见不合,或者跟导演见解不同,也就一吵了之。可是,当了导演之后,特别是在拍摄现场,千头万绪,导演成了各种矛盾的交叉点。这时候,“红头火柴”一旦冒火,就会导致“天下大乱”。有了几回“森林大火”的教训,我这“红头火柴”渐渐变成“安全火柴”。我懂得了包容,懂得了导演必须善于倾听各种不同意见,必须善于协调各个工种之间的矛盾。
导演虽然是“三军统帅”,但是事事处处不能用“统帅”压人。只有你充分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充分尊重你。就这样,我的摄制组在现场往往七嘴八舌,谁都喜欢向我提出自己对镜头的设想。我喜欢这七嘴八舌的民主气氛。在我看来,这正是对导演最大的信任和尊重。当然,最后还是由我“拍板”。不过,我在“拍板”前,要在现场充分说明理由,得到了大家的理解,于是全组统一了创作意向,拧成一股绳,工作起来非常默契。
其实,就家庭而言,包容同样不可或缺。我的小家,最初是夫妻两人,不久增加了两个儿子,后来又增加了两个媳妇,如今很快还将增加新的小成员。小儿子一家在美国,大儿子一家在台北,我笑称我们家是“一家三地两制”。长媳是台湾人,我们家又成了“两岸之家”。年岁不同,阅历不同,环境不同,工作不同,存在着明显的代沟。作为一家之主的我,犹如在拍摄现场的导演。我发现,在导演工作中学会的包容,对于小家庭同样需要。家里虽然也常常七嘴八舌,但是彼此互相尊重,成了和睦之家。“家和万事兴”,这“家和”的前提就是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