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嘛!蒋雪晨!罗楚枫!”陈思在向我们道歉,这件事还要从昨天的那节体育课说起……
那天体育课,老师让我们在7分钟内围学校跑3圈,嘻嘻嘻,我这个著名的哮喘病人可以幸免。
蒋雪晨和陈思在拼尽全力的跑,她门每跑完一圈(在我看得见的地方),我就向她们挥手,大声地告诉她们还剩几分钟,她们排在第几名。“呼,累死了,直接把我送太平间得了。”好不容易跑完了3圈的蒋雪晨和陈思在向我“呻吟”道。砰,蒋雪晨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哎哎哎,起来,别坐在上面,起来走走,这样容易得心脏病。”体育老师对蒋雪晨说。“哎呀,死了算了!”蒋雪晨反驳。“那你这样挡着别人跑下来呀!”蒋雪晨听了这话有意识的站起来了,“你带没带钱?”陈思在问我和蒋雪晨,我没带,蒋雪晨带了,陈思马上猛扑到蒋雪晨身边,伸出她的魔掌,说:“办招待,我买水喝。”蒋雪晨“啊——”了一声,说:“我们去学前班那要水喝嘛,外面的水很脏,喝了对身体不利。”“就是嘛,去买水喝与其还不如去学前班要水喝。”我说。陈思斜着眼对我说:你一个人去喝嘛。”她完全忘记了蒋雪晨说的话,因为在她眼中蒋雪晨永远是和她一帮的,所以她根本不用去记,甚至连想都不用去想蒋雪晨所说过的话,但她恰恰没有想到,蒋雪晨居然挽着我的手说:“走,罗楚枫,我们两个去喝。”“你们两个就一帮嘛!”陈思生气了。“啊!”蒋雪晨对陈思说,还做了个鬼脸。
我和蒋雪晨一路小跑着去学前班,喝完了水,我们俩惬意的走回操场,看见陈思在笑,不知在笑什么,但她看见我们俩时却不笑了,我们向她打招呼,她却不理我们,还转身走了。“看嘛,陈思又做起那个样子了!”蒋雪晨说。“就是嘛,每次都做起那个样子,什么意思嘛。”我生气的说。于是,我们俩开始议论了。“我们因该好好教训她一次,她什么都犸着我们,我们才不要被她使唤!”“就是,我们就教训她一次,否则她总是犸着我们俩!”“我感保证,明天她绝对会主动来找我们,当她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就不理她,作起一副很讨厌她的感觉!”“恩,要得。”
接下来,可想而知,第二天她向我们道歉,这不,正说着哩。
“哎呀,对不起嘛!以后你是老大,你也是老大,我是小兵,好不好嘛!”“不,平时你都犸着我们,凭什么嘛,简单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不干!”蒋雪晨不太高兴的说。陈思把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说(其实是吼):“罗楚枫哟,帮我在蒋雪晨面前美言几句嘛!”我勉强一笑,不知如何是好,是帮谁好呢?帮蒋雪晨,陈思会不高兴,帮陈思,蒋雪晨会不高兴,怎么办呢?这时我选择了沉默。陈思忽然趴在了蒋雪晨的桌子上,是不是哭了?果然,她哭了,她提起头时眼角还有一丝泪水。她哽咽的对我和蒋雪晨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连平时遇事不慌张的蒋雪晨都惊呆了,她一边点头一边答应。“铃玲玲”上课了,陈思回到了她的座位,我跟蒋雪晨都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异口同声的说:“哇噻,第一次呀!”我和蒋雪晨都惊呆了,陈思向我们道歉不是第一次了,但哭出来是第一次呀!蒋雪晨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那我们都原谅她啦!?”我用力的点了一下头“恩”于是,我们便和好了。
和好后,我们又象以前那样了。下课后,你叫我,我叫她;体育课,我们一起玩;微机理论课坐在一起……我们又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