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抱怨自己是个穷光蛋了,赶紧去找乐子吧。青年文摘 要知道,当你把每月一次的做爱频率(当然,这里指的是婚内性爱,买春所带来的快乐并不值钱)增加到至少每周一次,那么,这份快乐等于帮你往银行里多存了5万美元。
这场收益核算出自“快乐经济学”先驱布兰奇·弗劳尔和安德鲁·奥斯瓦尔德的一项新奇研究—关于性爱、金钱与快乐的关系。为了证明“愈爱愈快乐,愈爱愈富有”,这两位有为青年不厌其烦,翻查了过去十多年来的调查样本,分析了16000个美国成年人自报的性生活频率和快乐程度的资料。
“只要你维持一段长久而快乐的婚姻,每年将比一个有同等学历和职业背景的单身人士多赚10万美元”,奥斯瓦尔德还告诉人们另一条快乐致富的诀窍。当然,婚姻也有赚有赔,要是它不幸走向终结,离婚所带来的打击相当于每年从你帐户里扣去6.6万美元。一个可资参考的婚姻投资建议是,第一次婚姻给你带来的幸福感将远远大过以后的任何一次,所以你要是想成为百万富翁的话,就善待你的头一个妻子。青年文摘
“快乐的人可以从快乐的情绪中受益。快乐的人更容易获取有利的生活环境,这或许是因为快乐的人频繁体验积极向上的情绪,而这些情绪促使他们朝着新目标更加努力地工作,并建立起新的资源。”美国加州大学的鲁博米尔斯基博士在“快乐研究报告”中分析,“快乐在很多方面导致成功的结局,而并非仅仅是成功的‘附属品’。”
快乐的板球运动员击球率更高,通常也会有更多机会拿到奖牌;快乐的推销员最容易让顾客满意,通常也会有获得更多的提成;快乐的工人在工作中不会开小差,通常也会有更多的加薪机会;快乐的人会交到更多的朋友,建立更好的人际关系,以及拥有更加健康的身体,而这些都是为未来创造财富的宝贵资源。
知道李开复为什么要从微软跳到Google吗?
“很多人说是Google花了钱让猎头公司来找我,其实没有这回事,是我自己找Google的。因为我想回中国,而且我听说很多朋友到了Google都非常快乐。”
在Google上班确实很快乐,除了每天享受不尽的午餐、零食和可以带着有权拥有企业E-mail的宠物上班外,你还可以在公司洗熨衣服、换油洗车、游泳、接受按摩、预订晚餐、用吸乳器喂孩子,如果你想购买混合动力汽车,公司将给予5000美元的补贴……在Google工作是如此舒适,以致很多员工不愿意离开办公室。事实证明,Google在员工福利上的投入完全物有所值,2006年Google的销售额超过100亿美元,运营利润率保持在令人吃惊的35%,现金储备也超过了100亿美元。与此同时,Google股价一度突破了500美元大关,比首次公开招股发行价上涨了近5倍。这些数字使得Google取代了Genentech,成为《财富》“2007年美国最佳雇主”百强排行榜的冠军。
中国的阿里巴巴和百度习得Google的快乐真传,因此斩获“2005CCTV年度最佳雇主”的桂冠。思科公司也提出“工作着是快乐的”的口号,其员工随身携带的小卡片“企业文化”一栏写着“Fun”。正如思科系统中国公司总裁杜家滨所说,“我们要使每一个员工在工作中找到自己的快乐。难道不是快乐的人更聪明吗?”
星巴克一直被芮成钢嚷着要从北京故宫赶出去,但是这个发端于美国西雅图、在短短30年内崛起的咖啡王国,亦与快乐有着异常紧密的关联。星巴克中国总裁王朝龙一直称员工为“合作伙伴”,他拒绝自己被称为“王先生”或“王总”,而是一再强调“请叫我Charles”。在新年Party上,戴着眼镜、一头银发的他挤在年轻的“合作伙伴”中,跳得满头大汗,如果看到旁边有羞赧的年轻人不肯共舞,他就推着他们,大叫“星巴克,耶!”或许,正是这种快乐管理给星巴克咖啡添进了一种独特的配料。
不快乐一直是许多企业身上的痼疾,据北大国际MBA对中国中高层企业主管的一项调查显示:53%的被调查者表示今后两年内可能离开公司,有49%的人认为自己企业的高层领导者素质不高。员工与企业的“貌合神离”,正考验着众多雇主的“快乐管理”能力。
“三流企业重产品,二流企业重品牌,一流企业重文化、重快乐”。未来经济是高度的人性经济,快乐将成为企业管理的终极追求,企业不快乐,就无法让顾客快乐,顾客不快乐,企业便无力在风起云涌的商业竞争中夺魁。青年文摘
快乐是一个国家的竞争力
今天,“快乐指数”已成为不少发达国家的“敏感”数据。有专家甚至表示:“快乐指数”影响着一个国家的发展,衡量一个国家成功与否的最佳指标应该是快乐,而不是GDP。
在英国莱斯特大学社会心理学者怀特制造的世界快乐地图里,小小的丹麦竟然成为178个国家中最快乐的一个,“大体上,拥有健康、高所得与教育机会的国家人民比较快乐”。越来越多的学者投入到对快乐的研究中,民众对快乐的关注,也越来越高,据BBC的调查,高达81%的受访者认为,政府应该更重视如何让人民更快乐,而非更富有。
在许多人一心追求GDP飞速增长所带来的数字快乐时,却几乎遗忘,所谓GDP,是人类追求快乐的手段,而非目的,是中间过程,而非终极价值。芝加哥大学商学院教授奚恺元说:“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人们从电视上看到的,不仅是道琼斯指数或恒生指数,还包括跟人们生活密切相关的幸福指数。”他正倡导一项新的研究方向“幸福学”,尝试以严谨的理论,研究如何极大化人类的幸福与快乐。 国家如何提升人民快乐,发展为既富有且快乐的国家,对于亚洲后进国家尤其重要。新加坡走在了前面,人均所得是印度的80多倍但快乐水平却与之持平的新加坡,为了让国内经济保持持续增长,想方设法借用各种手段贩卖快乐理念。譬如2006年,新加坡旅游局在广州推介休闲旅游新产品时就聪明地卖起了“非常乐活”概念,借此吸引那些热爱自由行的中国青年。
英国新经济基金会根据各国的主观快乐学术研究,设计出一套计算国家快乐值的模型,在这套复杂的模型中,影响国家快乐值的变量分四大块:预期寿命、政治指数(又分发言权、政治稳定度、行政效率、管理质量、法律、贪腐程度六大项)、自然资本(包括绿地、森林与天然水源覆盖率)与人类福利指数(包括健康、财富、教育、社群、公平等变数)。
结果证明,越是尊重自然,重视社群,能给人民带来快乐的国家越有竞争力。一个快乐的人可以为企业生钱,一个快乐的企业可以为国家生钱,国家的快乐力成为了一门新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