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像个金色的大圆球,射出万丈光芒,让人不敢正眼去看。它又像一个喝多了酒的醉汉,流连于街头,不紧不慢地向西滑去。它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挥动大笔,把云染成一片金黄,给一栋大楼染上金边,把房顶上的每一片瓦都染上红润的光,使房顶变得波光粼粼。这时候,要是你迎着太阳,你的脸蛋就会变成熟透的大橘子,即使是老爷爷的白胡子也会闪着金光;路旁那高大的苍松,低矮的小草,都披上了金灿灿的衣裳,它们各不相让地显露着自己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太阳像负着什么重担似的渐渐的往下坠,它的脸向被蒙上了一层轻纱,没有了刺眼的亮光。它好像很不满意眼前的轻纱,气得涨红了脸,红色越来越深。然后,他古怪地用云层去捂住自己的脸蛋,一两分钟后,地平线上只剩下的小半边脸。天空慢慢暗下来,当最后一缕光在黑暗中消失后,清凉倾刻间泄了一下,夜幕便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