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嗽声从我房间里传到厨房,传到厕所,传到客厅,然后又从妹妹房间传来咳嗽声“咳――咳――咳”一直传啊传好像是交响曲,咳嗽曲在我家一直“蔓延”下去。
我和妹妹真后悔,真是所谓“不听老妈言吃亏在眼前”,我二姨从西班牙回来,带来了巧克力,那个味呀!我到现在口水都“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和妹妹有口福享了。因此咳嗽了。
看病:我总是“咳――咳――咳”,妈妈决定带我去诊所。来到那里,医生先拿起手电筒和像冰棒下面木头的东西,医生拿着手电筒那个光照着我,就像添加剂,为我添加了几分恐惧,有拿着听诊器听听我的心跳,最后拿着温度计量一量体温,我想不会是发烧了吧!在那3分钟,我觉得好漫长,我摸摸额头,看看电视,像分散注意力,总算熬过头了,37度半,我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妈妈,妈妈说:“不打针,开些药。”啊!真是虚惊一场啊!
吃药:“吃药啦”妈妈的女高音在咳嗽曲中高声歌唱,我身为姐姐,显得任道远重,而妹妹脸上摆着四个大字“我不喝药”我先与药来一场争锋对决。我手这么一挥,捏住鼻子,嘴这么一张,药咕噜一声下肚了,来了一个下马威。一股苦涩味在我嘴巴里“巡逻”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苦涩味毫无防备之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洪水”向苦涩味冲去,经过一场激烈的战争,我军赢了。
生病真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