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寒风刺骨,今天还有点儿霜,但我和堂弟小浩天还是登上了车。不是为别的,就是去接北京来的奶奶。
在车上,我和浩天的打起了手语玩,但游戏的欢乐阻挡不了寒风从门缝中钻进来,我觉得冷,便让叔叔把暖气打开。
暖气效果真好,不一会儿,身子便暖和了,我见车窗上有一层水气,便提议:“我们玩窗画好不好?”“好呀,好呀。”小浩天乐呵呵的答应。我先来,呵呵,这个我最在行,握起拳头一按,再点上四个点,瞧,一个小脚丫!“我也来,我也来。”浩天把手作也枪状,在车窗上一按,一个活灵活现的手枪便出现了。咦?怎么手枪旁边还有个小草丛?呀,原来是浩天转头时头发在窗上扫了扫,惟妙惟肖的小草丛便问世了。“姐姐有个大草丛。”浩天说着把我的马尾辫在窗上打来打去,呵,这小家伙还知道活学活用,大草丛真像。
趁我在发呆,浩天在车窗还画一个猪头,鼻子大得出奇!还捂着嘴边笑边说这是我。切,小动作谁不会?我龙飞凤舞地在猪头边写上‘‘此乃吴浩天也’’然后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浩天正被我气得发愣呢,我搞了个创意:画对方。先是浩天画我,他认真的观察着我,然后画下一个四不像!绿豆眼、朝天鼻,还有一对怪兽角!我怒发冲冠,想都不想就画下一个猪八戒,画得浩天直打我。
太阳出来了,带走了水汽和画儿。
一面有水气的车窗,带来两个孩子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