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中,有一段不可抹去的记忆,它是一只我曾经养过的小狗。
在我的七岁生日,爸爸送给我一只白色的京巴狗,胖胖的,于是我便叫它“球球”。它穿着一身雪白的长毛外衣,显得高贵典雅。两只三角形的耳朵垂在头的两侧,一扇一扇的,显得很憨厚可爱。一双水灵灵、黑乎乎的大眼睛镶嵌在雪白的毛发之中,像两颗黑色宝石一样,让人看了心生怜爱。湿漉漉的鼻子像一块巧克力一样。它有着一口锋利的牙齿、短小粗壮的四肢。一条尾巴神奇地翘在屁股上,像一朵盛开的野菊花。
它不仅长的可爱,而且是我家的“开心果”。
“球球”的拿手好戏是“拜拜”。它前脚腾空,后腿直立,两只前脚握在一起,满脸笑容地拜拜。每到吃饭的时候,它就去拜拜,所以狗食像一座小山。“球球”有一双“势利眼”,特别欺软怕硬。一天晚上,我带它去散步。有一个小朋友把吃剩的鸡翅随手一扬,“球球”眼疾手快,抢到了肉骨头,转过身来向我炫耀,心里暗自得意,突然前面来了一只苏格兰牧羊犬,是一只庞然大物,“球球”见了,还没等对方发威,就可怜巴巴地把肉骨头献了出去,好像在说:“这肉骨头是我专门孝敬大王您的。”这要是一只小狗,它早就“汪汪”地叫,把对方吓走了。
后来,小区禁止养狗,我就把它送到乡下去了。我已经有半年没见到它了。在一个雨后的黄昏,“球球”死于一场车祸。我含着热泪把“球球”埋葬了。现在,我只能在梦里见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