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何来诠释我的母亲,因为在母亲淡淡的简单生活中,却常常跳动着不一样的生活脉博。
母亲的爱是一道解不了的方程,随着我的成长不断有新的解产生。
小时候,我最喜欢在母亲面前表演儿歌朗诵。于是,母亲便去新华书店买了一本《唐诗三百首》,在家人的重重不解之中,一个字一个字注上音,一小句一小句教我读。学的第一首诗是李白的《西上莲花山》:“西上莲花山,迢迢见明星。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这些浪漫清美的诗句,让我至今记忆忧新。
我的文学爱好,恐怕就始于此吧!记得那时在母亲的协助下,还完成了一首小诗:
老树老叶片片飘,新芽新果个个长。
微风拂叶果儿笑,秋到虫鸣丰收欢。
曾经问起母亲为什么会教我读诗而不是数数、画画?母亲只是微笑说:“因为我是你妈妈呀!”
人在少年,总觉得自己的母亲啰嗦,怎么老是训我?晚饭后的“思想教育”是每天的例行公事,而我所反省的往往是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的事;衣服不整齐,作业不整洁等等。有些事情我甚至不记得犯过,母亲都会“如数家珍”的唠叨半天。
而当我犯下大错时,母亲通常一言不发,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思考。母亲说:“你如果连自己的大错都不能感觉到,不能自我反省,那么父母再怎么说,你还是会再犯的”。正缘于母亲的这种教育,每当我做事时,我会很自然地再过滤一次,除恶留优,让事情的发展更贴近自己的初衷。
上了六年级,正是花季之年,常有同学抱怨爸妈私拆自己的信件,偷看自己的日记,约束自己交朋友,或是一听同学打电话来,就赶紧“刺探军情”,我却从没享受过这种特殊“照顾”,母亲对我从来不加以任何限制。曾经也怀疑母亲不重视我,母亲坦然而言:“既然已经学会了自我分析自我判断,还需要我的监视吗?”
我恍然大悟,是啊,我和母亲并没有所谓的代沟问题。一直以来,我对母亲无话不说,母亲早以从我的平常话语中知道了我的一切。我的思想上的独立性和我跟母亲的亲密注定的母亲“无为而治”的正确,而我也一直对母亲的这种教育方法深抱好感。
每晚,母亲都会在劳作后陪伴我学习。灯光下,她那过早爬上皱纹的脸映出无限慈祥,溢出无尽的希望。
老师的话:
这位母亲把对子女的爱融入的简单的生活之中,培养作者的文学爱好,让作者注意的细节问题,教作者懂得在犯错时如何反省、改正,给自己一个自由的生活空间……文章用词恰当、准确、行文十分流畅,结尾廖廖几笔点明了题意,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