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之有道与无道

午夜,我总是看到那条绵延弯曲的铁轨,弯弯曲曲绵延至不知道的方向,上面锈迹清晰,斑驳不已。一个的男孩子就沿着铁轨不知疲惫的走着。然后看到夕阳下走来一个女人。女人对对他微笑,女人说:“辰,我是你妈妈,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于是少年伸出手,对着那个朝他微笑的女人伸手,可是女人却微笑着消失了,然后铁路也消失了。夕阳,一切都瞬间化为乌有,天地间一片混沌。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冷汗,眼角眉梢全是泪水。给自己到了一大杯白开水,捧着到阳台上抽烟。

……

曾经有一个朋友对我的感情生活做过预测,用的是塔罗牌。她在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很淡然对我说:“你的爱情注定是空幻,生活孤独是注定的归宿,前世的流离失所,今生的颠沛流离。面对爱情你将一无所获,因为你根本就无法真正去爱那个你所爱的人。”那个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了。并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幻化出另一场梦境。

“你根本就无法真正去爱那个你所爱的人”,梦境中的预言一直在现实中萦绕,直接的结果就是让我变得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残忍。

我早已经习惯在黑夜中将这个城市尽情打量,座在阳台上静静抽烟,孤独的姿势从另外一种角度看上去或许很美丽,总有孤独的小鸟飞过寂寞的天,天籁在我耳边荡漾犹如散开的波浪。黑的蔓陀螺在寂寞的城市尽情怒放。24层的高度,面朝窗外,黑暗中我可以看清楚自己,我的我嘴角依然有那种似笑非笑的姿势,虚幻的内心无限膨胀,我反复回味着那句预言,然后内心变得极度恐惧和苍白。第一次,有从这个高度跳下去的欲望。

2001年的冬天,世纪初的孤独正将这个城市中的每个人深深伤害,面对生命中那样遥不可及的爱恋,面对这个矫情的城市,我一遍又一遍做着关于真爱的无数种可能和假设。我尽情幻想,然后再无情推翻。我肆意吵闹。放声歌唱。歇斯底里。在一个个近乎疯狂的欲望中艰难睡去,然后再在梦中变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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