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里,唯独木兰家的灯火亮着。是木兰在纺织吗?不,从屋里传出来的,是一遍又一遍的叹息声。织布机静静的立着,娘看看木兰,又看看织布机,轻轻的走到木兰身边,说:"孩子,你在想些什么啊!”木兰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昨夜看见军队的文告,征兵栏上有爹爹的名字。爹爹年迈,又体弱多病,咋家有没有成年的男子,这可如何是好……”木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一丝惆怅。忽的,她眼里闪出一道兴奋的光芒。木兰紧紧握住娘的手,说:“娘,木兰愿替父从军!”听着木兰坚决的语气,娘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手打在木兰嫩白的手上,说:“娘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你一定要小心啊!”灯光下,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出征这天,木兰盘起自己的长发,慢慢的穿上男儿装。往往镜中的自己,又望望远处,心中不免有些留恋。
与爹娘分手时,木兰没回头望一眼,她怕自己突然间舍不得爹娘,舍不得家乡,此时的她,眼角有些湿润。直至渡过了黄河,翻上了黑山,才回头,此时早已听不见爹娘的呼唤也看不见故乡,战马的嘶鸣却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