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南方,对春天的概念已经渐渐模糊,四季似乎少了这么一个季节,只是天气突然热了,穿上薄薄的衣衫,夏天就来了,因此,故乡的春天,在记忆中便显得珍贵无比了。
在老家,春天一到,那能埋到你小腿的积雪似乎一夜就化了,变成湿湿的小水洼,和冻结的冰融化在一起,滋润着熬了一冬的大地,房檐上的冰挂也在越发明媚的阳光下消失了。
门前那两棵有三层楼高的大梧桐树又开始散发出它那独特的香味儿,落尽了枯叶的树上只有新绿,不掺杂哪怕一丁点的杂色。风吹过时,不再是树尖划破寒冬的声音,而是沙沙的呢喃。看着一旁开始抽芽的几棵小香椿,我们兄妹两又开始幻想美味的香椿炒鸡蛋了。春天总让人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