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月,本该是“杏黄桃红杨柳风,山河一比换新颜”的时候,可是那刚被唤醒的春的宠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朦朦胧胧的睡去了。冬,在挣扎中获得了短暂的第二次生命。
怒吼着的寒风,肆无忌惮的吹着。它不甘鑫就此逝去,它要在自己快要离去时,让人们看到它最可怕的一面。像一把刀,要割断人们对春天的渴望;稀稀落落的雨夹雪还在下着。它把伞当成了扬琴,“咚咚”地敲着,要敲碎那绵绵的绿意,永不疲惫。
轻旋一把油纸伞,走在那条狭窄的路上。被润湿了的小路,散发着泥土那朴实的气息。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希望听到春天的声音,耳边,却响起了阵阵凄厉的呐喊。我不再留意。蓦然回首,眼睛突然一亮,一丛青翠的绿色轻倚在墙角。我听到了,听到它在欢笑,它在欢笑,它在唱着春日的歌谣。因为,它知道,凛冽的寒风过去后,和煦微风会抚摸它细嫩的脸颊;因为它知道,凶猛的雨雪过去后,那细润如酥的小雨,会滋润它嫩绿的心灵。望着它,望着这丛翠色欲滴的四叶草,我笑了,甜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