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发生的事岂是屈指可数,但是有件事我始终忘不了,现在想想,眼眶又是暖暖的,似乎有泪珠要落下。我上一年级时,很不幸的说我是个幸运儿,上天把脑膜炎这种万里挑一的病降在我身上。那天在学校我头很晕,总想吐,报告老师,老师说能忍就忍一会。我又怕吐了同学嘲笑我有事没事请假。于是忍到放学,走半路上一直吐,一直吐,直到到了家还是一直吐。平常做完饭迎接我放学的妈妈见我进门就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衣服上白白的是什么。”这种疑问在我平时上学也是几乎每天问一次但这次格外的快。我只记那是我说了一句话:“妈妈我头好晕,走路上吐了沾到衣服上了,现在还想吐。”这句话一说完接着就是又吐了出来。母亲说“XX你怎么了,走去诊所看看。”母亲边说边去骑电瓶车;我边吐,边被母亲抱上电瓶车。把我带到诊所,路上在吐,喝完药不到五(其实我也不知道几分钟,毕竟是9年前的事就取个大概)分钟依旧吐,输液时依旧是吐。我只记那时浑身乏力不受控制。着急的母亲给正在父亲打电话,我还记得当时母亲是在问父亲怎么办,父亲说我等会叫个车送他去县城医院。车来了,父亲从副驾驶下来抱上我,对母亲说:“赶紧上车。带XX去县城医院。”在车上父母都是焦急的谈话与极其焦急的谈话。我那是很很疲惫的,加上车走向县城的路不是直的是“S”型的像摇篮一样的,我被彻彻底底的催眠了。可能是在车上我被母亲抱着,于是在下车后父亲抱着我,我忘记被谁叫醒。紧接着是挂号(看速度貌似是急诊科),然后父亲抱我上楼在上楼到三楼不知是往那边走到有医生的房间。现在我只记得医生用棉花棒绕我脚上和手上的那几趟纹路;和在县城住了大半个月的医院,后来病情恶化转到市里医院。转到市里医院与县里医院不同的是白天与黑夜。母亲和父亲都是我敬仰的与我尊敬的,还有我最应该敬佩的。父母,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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