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惊
怕
那只手渐渐放松,眼睛竟也安详地闭上。这一刻的爷爷,嘴角却似乎微微往上翘,是爷爷对我最后一次的微笑吗?心里在问。是的,我是爷爷最宝贵的孙女,而我和哥哥姐姐们却因为爷爷被病魔折腾出的可怕伤痕而不敢太过接近。记得,妈妈曾提过:在我出生时,老年人多报有男尊女卑的观念,可爷爷却高兴地抱起我,道:“能平平安安就好﹗”记得,几天前,爷爷递给我那个甜甜的桔子,然后看我咬下去宠溺的神情;记得,这是我对爷爷患病几年来最亲昵的动作。屋里屋外,哭声一片,连一向对爷爷态度不好的姐姐都黯然落泪。只有我,怔怔地坐在那里,看着大人们忙活。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迟迟不肯滴落,忍得眼睛生疼。看看屋外,没有雪,很久没有了那一片纯白。一个人躲在楼梯上呜咽起来:爷爷,那个世界很美吧,应该是一片纯白色的吧。您在那边一定要幸福。爷爷,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会选择好好爱你,这一次,请原谅﹗
下楼,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淡淡的微笑,您原谅我了,是吗?